東海龍族橙仙公主到天庭拜訪七公主,一對情侶從此被毀,不知去向,玉帝難過了一陣子,畢竟是自己親自挖掘的人才,又與修銘有一段父子情懷。
今日再見,他不知如何定罪於他。
王母見玉帝神情異常惋惜,久久地對著修銘嘆息,不禁又再次怒火攻心,冷眸直視修銘,寒氣流露,貴為母儀天下的王母,此刻看上去猶如被人羞辱番,怒目難退。
“驚天,這些日子你可清閒了。”
話雖慵懶無波,可是話裡的意思明顯是責備修銘的擅離職守。可是,智商再低的笨蛋也都知道王母此話偏激過火,就好似她要一瀉自己的仇恨一樣。
修銘苦笑兩下,雙手放在後背交叉,身子直直地站著,淡眸定定直射王母,眼裡的傲慢之色也只有王母能看得出來了。自然道:“娘娘言重了,驚天的清閒可都是娘娘恩賜的,驚天怎敢藐視娘娘的話呢,娘娘,您說驚天說得對吧?”
想起花橙的死,修銘一肚子氣難消,但今日局面豈非他一個人能扭轉乾坤的,只能把那股哀怨深藏心裡了。
豈料,修銘這話卻使王母的怒火燒得更旺,一雙怒眸還是狠狠地掃著淡定的修銘,胸口的起伏,被她華麗的衣服遮掩過去,玉帝見她如此氣息不穩,於是看向修銘,說道:“驚天,你先退一旁。”
“是,玉帝。”
修銘似乎很聽玉帝的話,乖乖地退到嫦娥的身邊,朝嫦娥淡淡的一笑,然後看向玉帝。
修銘的斯文俊秀是天庭公認的,他淡淡的一笑,使嫦娥的心莫名地悸動了一下。
這會,修銘退下後,玉帝和王母的眼光都落在了南宮凜身上,王母冷眸一掃南宮凜不卑不亢的態度,從容鎮定,這更是大大地惹惱了王母。
“你是誰?”
南宮凜笑笑,笑得有點不把王母放在眼裡,拔出插在腰間的扇子,自我悠閒輕搖起來,無趣道:“我是誰並不重要,在娘娘眼中,我深知我比一粒沙子都不如,在下又如何有那個資格自報姓名,您說是吧?”
又是一個不把王母放在眼中的修銘,眾仙家都惶恐地看著他,而太白金星更是差點腿腳一軟倒下去。
王母直視南宮凜,緩緩自己正要噴火的臉,仰頭朝殿頂高傲一哼:“哼!現在天庭對本宮可真是尊敬啊!不知是哪位仙家調教出如此高徒,本宮定要好好感謝他了。”
這時,太白金星拖著顫抖的身體站出來,跪在了殿堂上,為南宮凜求情:“娘娘,小徒只是一時糊塗才如此大言不慚,望娘娘開恩,莫怪罪於他,一切都是老奴的錯,老奴願承擔責任。”
見自家師傅如此低聲下氣地為自己懇切王母饒恕,南宮凜一下子跪在太白金星跟前,神情異常痛苦:“師傅,您在幹嘛?您不要跪她,是徒兒的錯,您起來。”
南宮凜是太白金星最愛的徒弟,他怎能不為他求情呢。
太白金星忙握著南宮凜的手,慈目怔怔地看著他,表情不知欣慰多還是生氣多:“徒兒,你怎麼那麼傻,是師傅叫你去的,應當是師傅的錯了,你又何苦攔住我呢?”
南宮凜一雙淡眸泛著漣漪,定定地看著太白金星,有點哽咽道:“師傅是徒兒的再生父母,徒兒為師傅上刀山下油鍋理應正確的,這會,應該由徒兒來承擔。”
兩人哭哭啼啼你推我讓看在王母眼裡不屑一看,可是看在其他人眼裡可謂是敬佩。看著師徒倆如此為對方著想,夜紫在心裡諷刺一笑。美眸黯淡不已,看著高高在上那位冷豔面目的女人,是她的母親嗎?
母親都應該尊重兒女的決定,可是她呢?卻千百般阻止,讓她與她的董朗就這樣活活被拆散,她該恨她?還是該諷刺她?
夜紫無助失落的神情看得玉帝眼裡是揪心的痛,她瘦弱憔悴的面容,她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