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柳祥林晚上出去散步,突然聽到:“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哇,莫回頭…”柳祥林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流浪歌手在對現場的觀眾演唱。
他走在大街上,看到一群年輕人正在圍觀,他本來不想去看這鬧熱,但是有一種不祥預感,又不得不讓他停下了腳步。
原來,是一個剛剛才進入初中的小女孩,她讓幾個與她年紀一樣大的男生打得遍體鱗傷,圍觀的人居然沒一人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柳祥林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擠進人群,大喊一聲:“你們誰還敢再打這個小姑娘,我就對你們不客氣啦!”
幾個小男孩歪著腦袋,不屑一顧滴說:“你是誰呀!你管得了嗎?”
“如今這個社會怎麼了?但是”柳祥林難以置信。
只聽見人群中有一個男子說:“不要去管這個閒事,到時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哦!”
柳祥林還真信這個邪,他來到小姑娘跟前,發現這個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她的五官端正,但字裡行間,彷彿像極了一個人,那就是昨天才見過面的馬總。
他問:“小姑娘,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呢?”
小姑娘顫抖著,低聲細語滴說:“叔叔,我無家可歸,我的媽媽已經去世,我親生父親,恐怕他一輩子不知道我就在本市讀書,因為很小的時候,我就離開他們,去了我外婆家。”
“你父親沒再去看過你嗎?”
“她看過我很多次,但是我一直沒再見他,據說他結婚了,過得挺好的,我也不想再去打攪他的生活。”那個姑娘傷心滴說。
“傻姑娘,有什麼事都要告訴父親,他可是你的精神支柱,既然母親已經去世。”
柳祥林正想問她叫什麼名字,哪知道,她家外婆找來了:“馬崢,你在幹嘛?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呀!”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回家了。
柳祥林有點放心不下,他看幾個小男孩已經離去,就慢慢跟隨婆孫倆的腳步來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這裡是一個平民區,很久就沒人住在這裡,柳祥林想,馬久久的家人應該不會住在這個破地方吧!
他正想離開,突然聽到小姑娘的外婆說:“馬崢,你媽媽去世已經五年了,你父親到處找你,你死活不認他,這下可好,你被人打得這個樣子,你何苦呢?”
小姑娘馬崢苦笑了一下:“他們罵我是沒爸媽的野種,你說我怎麼受得了呀!外婆。”
“再說他們爸媽有權有勢,不是我惹的起的!”小姑娘嘆了一口氣!
柳祥林聽到這裡,越來越覺得事情蹊蹺,他決定應該側面打聽一下才是。
他躲在一個角落裡聽到婆孫倆的說話,他不知道怎麼幫助她們時,突然一個人拉了他一下。
他回頭一看,是一個蓬頭垢面的叫花子!
叫花子說:“如果你想知道她們家的事,你給我兩元錢,讓我買上兩個包子就行。”
柳祥林看他可憐,也就隨手拿了十塊錢給他,叫花子高興壞了,倒出了她們的故事。
原來馬崢出生時,也是父母眼中的寶,哪知道天有不測風雲,母親有一日發現自己口吐一口鮮血,她悄悄到醫院檢查,發現自己得了肺癌,她一怕自己傳染給自家的孩子,二怕自己死後,他父親找二婚,後媽對她不好,於是,她瞞住她家頂樑柱悄悄把她送到了鄉下,她外婆家,對她父親說:“她孩子身體不好,已經送人了。”
她父親半信半疑,一直在尋找他的親生女兒,可是母親去世後,她女兒也年幼無知,她認為她是父母的棄女,所以死活也不認她父親。
久而久之,她父親心裡也有障礙,變得鬱鬱寡歡,整日憂心忡忡,脾氣變得暴躁,直到有一日,認識了現在的老婆,才過上了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