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並不住的扭動著屁股的時候,他也身體一陣痙攣,吳雲立時感覺到幾陣溫熱的液體有力地噴在了自己的深處。大衛繼續撫摸著吳雲的Ru房,兩個人的身體也繼續在間歇性的抖動,每一次抖動,兩人都會同時體會到一種美妙的快感。
“你從哪裡學來的這壞招兒?”
“我可是無師自通,這還用學嗎?舒服嗎?”
吳雲的臉上一陣羞紅,“你覺著呢?”
兩人在吳雲的房間裡作了簡單的清洗,便整好衣服,出了旅館,朝東邊那片墳地走去。
現在他們並不希望這淡淡的月光,月黑風高會更理想一些,可是,說不定哪天,申瑩瑩說走就走,所以只能是越早越好。
大衛手牽著吳雲,兩人在戈壁灘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好幾次差點跌倒。多虧大衛抱住了她。這讓大衛更吃力,乾脆大衛抱起了吳雲,一口氣來到了墳邊。
“哪座是?”
“就這最北邊的一座。”吳雲十分肯定地說。
大衛迅速動起手來,將那壘成墳狀的石頭一塊一塊地移開。當石頭全部被移走露出了地面的時候,大衛問:“有多深?”
“也就一尺多深吧。”
大衛把手一伸道:“把鐵鏟給我。”
大衛拼命地下挖了一陣子,已經有了一尺多深,可什麼也沒有見到。
“怎麼回事?什麼也沒有啊?”
“可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就在第一座墳下,我當時實在是累了,只挖了一尺多深。而且就是在石頭的正下方。”
“箱子有多大?”
“這麼大。”
吳雲用兩手比劃著,大衛看時,估計有差不多六十公分長。
“會不會是你想錯了,也許是第二座,或是更深一些?”
“不會,絕對沒錯。”
“可這也不是個小東西,怎麼會找不到呢?如果你記得沒錯的話,那現在這東西肯定被人弄走了。”
“可誰也不知道這裡面有東西呀?”
“在你旅店裡住宿的客人有沒有人問起過這幾座墳墓是怎麼回事?”
“問倒是有人問起過,不過我都是說一個泥泊爾商人託我給他的夥伴們建的空冢。而且還告訴他們那只是一堆石頭而已,什麼也沒有埋。”
“你那不是此地無銀嗎?人家會信嗎?”
“那我能怎麼說?”
“當初你就不應該起冢,將箱子埋在地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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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記錯了方位,況且還真得埋一個人呢。”
“那個死在這裡的商人是你親自埋的?”
“不是,是第二天來這裡的幾個遊客幫忙埋的。這三座疑冢也是他們幫著壘起來的。那箱子是我後來拆了這座墳的石頭又放進去的。當時我可是硬著頭皮過來的。”
大衛將吳雲所說的經過梳理了一遍,覺得好像也不會有人打這幾座墳墓的主意。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與吳雲十分肯定的描述無論如何也對不起來,這讓大衛好納悶。
“那個泥泊爾商人埋在哪裡?”
“最南邊的一座裡。”
“這十幾年來,你有沒有移動過那個箱子?”
“絕對沒有!”
“那麼你有沒有因為覺得這裡不安全而想過要移動它?”
“想倒是想過,可最後還是覺得這裡最安全,所以也就沒有動它。”
“姐,跟我說實話,昨天夜裡你是不是出來過,而且是到了你姐的墳前?”
“沒有,真的沒有!這個我有必要跟你撒謊嗎?”
“那麼,你姐墳前的紙灰怎麼解釋?那不會是別人去燒的吧?你說過,連蘭蘭都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