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咱們去洗一洗吧。”張輝一直那樣拽著大衛走進了洗澡間,溫熱的花灑水簾噴灑在兩個人的頭上,將身上所有的汗水與垢物清洗得一乾二淨。大衛摘下了噴頭,直衝在張輝的臉上,張輝都睜不開眼了。他又拿噴頭去交口沖洗她的Ru房。
“你可夠殷勤的啊。”張輝全樂意這種享受。大衛一邊欣賞著那對讓他慾火噴燒的Ru房想,真是怪了,都是Ru房,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了之後卻沒什麼感覺。也許這就是藝術與庸俗之間的差別了。大衛突然放回噴頭,俯在張輝的耳朵上,張輝頓時被弄得奇癢難耐,“別,別這樣,我受不了啦。”“我想再幹你一次。”兩個人曾經多少次赤裸裸的對著身子,可現在張輝的臉卻還是忍不住紅了。“你真有那麼想?”張輝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連兩戰,他居然還像一個沒吃飽的孩子似的再來一口。張輝弄不明白大衛今天是怎麼了,她倒希望他永遠都這麼富有戰鬥力,就衝著剛才他那種熾熱的眼神,她也要滿足他一次,於是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大衛將張輝全身都塗上了洗浴液,無一處不是柔滑的感覺,他兩隻手在她每一個敏感部位摩挲著。一點也沒錯,張輝是個很容易興奮的女人,一會兒功夫,倚在牆上的張輝就扭動起蛇一樣的身子來,大衛並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噴頭將兩個人身上的洗浴液沖洗乾淨,身體再一次緊緊地貼在那彈性十足的玉體上,嘴巴輕輕地撫弄著那兩片肯定也已經有些麻木了的女人的唇。一隻大手從張輝那豐滿性感的屁股蛋後邊伸過去。大衛的手指好長,上小學的時候,一個教鋼琴的女老師曾想收他學習鋼琴,可惜大衛家裡窮,買不起鋼琴。於是彈鋼琴便成了黃大衛永遠的夢。
“抱我過去好嗎?”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聲音。大衛殘忍地拒絕了她,此時此刻,她是多麼需要一種勇猛的力量刺進她的身體。她終於慢慢地倒在了鋪了防滑板磚的地面上,像個無賴一樣。每當大衛慢慢進入並觸到裡面那個硬塊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會情不自禁地抖動一次。當大衛感覺張輝已經達到興奮頂點了時候,張輝卻摟著大衛的腰沒讓他再動,兩片唇用力地吸住了大衛的嘴,兩條粉腿也用力地夾著,讓大衛動彈不得。大衛狠了狠心,猛抽兩下,一股熱浪竄進了張輝的腹內。
張輝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渾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是大衛將兩個人的身體清洗了之後把她抱回屋裡去的。
“今天你怎麼這麼有力氣?”
“你也表現得不錯。”
“你可從來沒這樣過噢。”
“不知怎麼了,就是特別想。”
“你吃藥了?”
“你才吃藥了呢。都是讓你那香水燻的!”
張輝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這香水啊,也沒見過你這樣呀?”其實張輝也覺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慾望更強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尤其是她還猜想是自己誘惑力太強的緣故呢。
“張輝,我們不急著結婚好嗎?”大衛終於鼓起勇氣,他擔心這會嚇著她。她果然吃驚地爬起來問道:“為什麼?”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麼事會阻止我們結婚?”
“現在你還不能理解。”
“要是缺錢,我們家有,到時候不都是咱們的?我爸可就我一個女兒。”
“我要的東西你爸不能給。不過你爸給我那輛車我現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幫我先弄個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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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說。可是?”
“這是男人的事。以後你會明白。”
“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踢你屁股的小子了?”
大衛嘿嘿笑出聲來,搖了搖頭道:“我早把他給忘了。”
張輝又一次看到了大衛眼裡那種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