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審出來,我管不了現那麼多了!”錢小玲真的只求結果,不計後果了。
“放心,一到了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自然會迴避的。”
“算你仗義!”錢小玲用香|乳作了回報。
夜裡十二點的時候,大衛跟著錢小玲又去了一號。
“想好了沒有?想說啥就趁早說,免得受苦。”錢小玲走到那個寧死不肯吐一個字的傢伙面前,客氣地說道,她的臉上因為與大衛剛剛過了一個高潮依然顯得粉面桃腮,兩座玉峰也更加挺拔地將那身迷彩服支了起來,形成一道頗具風景的嶺。
“無可奉告。如果再問的話,我連這句話也不會說給你們聽了!我知道,你們不能對我用刑的。把我弄死了,你們就什麼也得不到了,而且動刑也是犯法的。你會上軍事法庭的。呵呵。就死了這條心吧!”那傢伙竟垂著頭不再理會。
“呵呵,我們是不會對你用刑的,那是犯法的事兒,我們不幹。不過,我可以看看你的腳嗎?那麼高的樓層你是怎麼爬上去的?”說著,大衛扳起了那傢伙的一隻腳。可他並不去看,而是踩著他的大腿硬往上掀起了那人的腳。
“啊——”那人立即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別叫喚,人家都睡了,會影響人家休息的。好在這是軍區審訊室,周圍全是士兵。”說著,大衛又一次把那人的腳掀了起來,他的大腿上的筋登時拉得直直的直扯他的坐股。
“啊——”了陣嚎叫之後,那人的臉上脖子裡全是汗水!
“千萬別說,什麼也不要說。再堅持一會兒就要天亮了。黎明就要到來了!呵呵,那時你會好受些的。”
大衛的手又要做第二次動作。
“別——饒了我吧!”
“怎麼了,沒怎麼著你呀?你看你這人大驚小怪的,不就是看了看你的腿嘛,至於這樣不配合嗎?我們可是一點也沒有動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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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那副神情已經逗得錢小玲忍俊不禁了。
“我說,全說。”
“別,太不夠英雄了,還沒動刑就要招了?來,再玩一會兒!”
那傢伙一聽大衛是在玩他,更害怕了,這才剛剛開始他就受不了啦,要是再玩下去,還不知道會弄出什麼新花樣呢。
“其實呀,剛才我是沒顧得上你,想讓你開口說話,我辦法多著呢,聽說過請君入甕的故事嗎?”大衛一隻腳踩在他的大腿上,當成了椅子,一隻胳膊支在自己的膝蓋上。
那人茫然地搖著腦袋。
“要不要試試?說白了,就是讓你蹲在甕裡,邊上用火烤著,不過是慢火,不會一下子就燒死的,也不會有什麼傷疤,也用不著擔心出去以後沒臉見人。不過,就怕是你出不去了!再說了,我就是把你這條腿弄斷了筋,那也是你活該受罪,你進來的時候可沒有人證明你的腿是好好的。是嗎?再不老實,我讓你就是出去了也是在大街上爬,那可是比死了都難受的滋味!”
“不要了大哥。我全交待!”那人幾乎哭了出來。
“真的要交待了?”
“真的!”那傢伙像是得了特赦似地眼巴巴地望著大衛。
“要是再跟我耍滑頭,我就不想再從你的嘴裡知道什麼了!”大衛朝錢小玲使了個眼色,“這裡沒我的事兒?”便退了出來。
錢小玲打電話要書記官的時候,大衛正盤算著在哪裡能找到莫思雨,這個小丫頭可是挺喜歡人的。
大衛找到了兩名流動哨兵:“請馬上找到莫思雨少尉,就說我要跟她去檢視現場。我在禮堂的二樓上等她。”
兩名哨兵雖然不知道大衛是什麼級別的幹部,卻是剛才碰見了他跟錢大隊長一起出入一號室的。其中一名哨兵立即跑步找莫思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