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筷子後便又去了廚房。
“今天也算是個團圓日,我也破個例,把這一杯幹出來。”
“媽,啥時候見你喝過這麼多酒呀?小心喝醉了呀!”張輝看得出來呂勝素表現有些特別,便猜想定是大衛提前到來,在她身上做了些動作,於是看著大衛意味深長地說道,“爸,你的女婿可算是有孝心的了,他一來,就能逗得我媽精神起來了,哪像前幾天那樣兒呀!”張輝說著又朝對面的呂勝素跟大衛擠眉弄眼起來。
呂勝素與老頭子對面,半點也不敢發作,只好借坡下驢說道:“你們一個個都整天不在家,讓我一個人在家成了‘留守老太’了!今天大衛能來看看我,我當然高興了,媽今天還不只喝這一杯呢!呵呵”
“呵呵,大衛確實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老張附和著。
“媽能喝上兩杯子不?”張輝故意挑逗媽媽。
“別說兩杯子,就是三杯子媽也喝了,不信問你爸。”呂勝素竟先給大衛斟滿,礙於岳父在身邊,大衛假意推讓起來。
“別動,讓媽給你斟。”
“媽,你呀,沙牛剖腹產。”張輝把自己的杯子也推到了媽的面前,讓她一塊兒勞動著。
“什麼意思?”呂勝素只知道沙牛就是母牛的意思,卻不清楚沙牛剖腹產是怎麼回事兒,一邊斟著酒問道。
“不用牛逼!哈哈哈哈……”說完張輝自己大笑起來。大衛不敢附和著她笑,卻拿眼瞪了她一下。
“你這孩子,說諢話也不分個場合!”當爸爸的見女兒如此跟媽媽說笑,竟替呂勝素打抱不平起來。
呂勝素好一陣子才悟過來是什麼意思,竟也陪著女兒張輝一起大笑起來,不自禁地將一隻手摁到了大衛的大腿上,身子向大衛這邊傾著,幾乎偎在了大衛的身上。老頭子倒沒覺得什麼,大衛卻有些不自在起來,因為他心裡有鬼。
呂勝素笑得太劇烈,不想大衛射進她下面的東西竟一笑之下流了出來。她臉色聚變,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跑進了廁所。
“我媽是不是小便失禁了?”張輝取笑道。
“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離譜了。”說完,張老頭子朝大衛尷尬地笑了笑,他覺得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了,竟在女婿跟前說出這等不雅的話來,有失張家的體統。
大衛也忍不住笑了,卻不敢那麼放肆。
一會兒,呂勝素粉面桃腮地出來了,嬌嗔著瞪著張輝問道:“剛才說媽什麼壞話了吧?”
“誰也沒說你什麼,我是說今天要陪我老媽好好的喝上兩杯!”張輝辯解道。
“這才是我的好閨女嘛。”呂勝素開始將張輝與老頭子的杯子斟滿,又給自己倒上。
張輝倒先執了筷子夾起菜來,呂勝素伸出筷子敲了她的筷子一下,“先別急。今天媽高興,咱們先喝一大口。”說完,竟仰起脖子來,一下子灌下了大半杯!
“媽呀,您可真是海量呀!”張輝驚訝地道,她真的沒有見過呂勝素喝過一口白酒,今天如此表現,的確讓她大吃一驚。
“喝酒有三種不可忽視,女人就是其一嘛。”大衛見丈母孃如此豪放,不禁也很佩服起來。聽了女婿的誇獎,呂勝素不免有些飄飄然起來,酒還未上來,那臉兀自先紅了。
“媽喝酒本來是不上臉的,讓大衛這麼一說,媽倒有些受不了了!”說著,桌子下面的腿便與大衛貼在了一起。她穿的是短裙兒,細長的小腿與一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可惜大衛穿的是長褲,不然定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光滑了。
有了媽媽帶頭,全家人都來了興致,就連平時不太喝酒的老頭子都喝下了半斤白酒,還沒離開桌子,竟就飄飄乎乎的了。
老頭子連飯也沒顧得上吃就跑到自己床上睡去了。他平日睡覺就跟死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