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在一起,要麼分開。果斷一些,藕斷絲連總是不好的,長久的猶豫也是不好的。
江斯年覺得這樣很好,頗為認同道:&ldo;這樣就對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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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寄白又要往國外鑽去了。
他一找到時間就會去。
這次在家養了幾天膝蓋後,一能正常行走便又收拾行李準備前往。
陳母為此也是憂愁,她勸過兒子:&ldo;為什麼以前怎麼勸你你都不要,現在卻不管怎樣就是要呢?你是不是就想跟我們反著來?&rdo;
陳寄白無奈搖頭。
最近他的話少了很多很多。本來就少,現在更少,給陳母看得憂愁不已。
陳母知道他心裡難受,養傷的這幾天,他時不時就會看著窗外發呆。與他說話,要他回上幾個字也是難。
那天跪完回來他都沒有這麼難受,他甚至還能笑著叫她別擔心。是在和寧寧打完電話後,他這整個人才變了。
像是直接墮入沉悶沮喪,整個人被狠狠重錘,沒了輕鬆,也沒了笑。身體的傷加上心口的傷,直接就把人給打擊成了這副模樣。
她是知道的,身體上的傷,對他來說不僅不算什麼,還可以說是甘之如飴,畢竟是為了求心愛之人,是為了和寧寧更好地在一起。
心口的傷,才是真的要將他擊垮。
陳母原先是不知道寧寧和他說了什麼的,但是看他這反應,大抵也是能猜出。
她只能嘆道,這兩人,冤家喲。
在這之前,她也是有想過,兒子是不是認真的?為什麼心意說轉就轉,這樣隨意?
可看了他這幾日的反應,她也算是知道,他是動真格的。
箇中原因,她雖不清楚,但也拿他沒辦法。
陳寄白即將離開的時候,與父親去交代了下近日的工作情況。
在陳母這兒捱了一頓心疼,在陳父那兒,可就沒有這麼好過了。
陳父這幾日的怒氣因他的傷勢而暫且忍住,這會兒他傷口好了不少,陳父也就不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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