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的顧小友,心中不由得懷念起了舊事。便又將這五穀茶拿出來喝,還是從前那個味道。” 顧甚微聽著,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她喝水動作一點兒也不雅觀,喝起來咕嚕嚕的,喝完還喟嘆了一聲。 “這茶確實不錯!放了二十年還沒有生蟲長潮發黴,可真是厲害了!” “我聽了姜太師的故事,姜太師不如也聽聽我的建議。” “我們陽間也應該效仿陰間,給每人做一個功德簿的。比如姜太師舍子救民,功德加十,後害死一人,功德減一,又殺一人,再減一……不殺夠十人,那功德有多,便算是無罪。” “你看如何?” 姜太師臉上的笑意淡了去,他靜靜地看著顧甚微,提醒道,“該顧小友落子了。” 顧甚微挑了挑眉,隨意地落了一顆白子,“太師,不知我拿回國璽,救駕有功算幾分功德?能扣幾人性命?” “這般說來,那五福寺裡的和尚,可以白天唸經攢功課,夜裡做殺手殺人攢賞金!當真是功德無量。” 顧甚微說著,衝著姜太師笑了笑,露出了整齊白皙的牙齒,她拿起被圍住的黑子,扔到了一盤的棋簍中。 “太師若是再不認真些,這盤棋我可是要贏了。” 姜太師這回卻是沒有落子,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顧甚微。 “所以,顧小友認為盜走稅銀,只是李暢行刺官家的人是我?” 顧甚微眨了眨眼睛,“你說呢?” 姜太師卻是搖了搖頭,“顧小友,看來你是聽不進去老夫的良言了。” “老夫同你阿爹顧右年是舊識,從前斷械案的時候,他向東宮求救,還是老夫在其中牽線搭橋。” “有些事情,並非同你表面上看到的一樣,說不定到頭來,你會發現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最後成了人手中的一杆槍罷了。” “就像天下人只認為你們皇城使張春庭是魅惑君主的佞臣,有誰知曉他是皇帝的兒子呢!”喜歡皇城司第一兇劍()皇城司第一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