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上來跟大家打聲招呼?”
這話一出,尉遲北壤的臉色就變了。
亞木在空間裡也坐直了身子,罵了一句:“臥糟,死丫頭,他們有陰謀!”
但是不管他們想些什麼,司儀的話音剛落,已經有很多人好奇的附和著,“要要要,請美麗的小姐上臺讓我們看看!”
“是慕容湘小姐的姐妹嗎?這麼說也是慕容家族的人。”
“在哪?在哪?聽說慕容湘小姐長得花姿月貌,長得跟她相似的話,應該也很漂亮,快上臺給我們看看!”
那些大聲起鬨的,多是年輕的世家子弟,而他們的語氣都顯得輕佻。
鄭寶兒並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但還是覺得好笑,“江遠哥,你說他們這樣子像不像是在叫青樓花魁上臺?”
她的聲音並不低,尉遲北壤自然聽到了,本來就鐵青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察覺到他的氣勢轉變,江遠臉色也變了,這個意思是,司儀說的那個人,是歡顏?
如果不是她,尉遲北壤根本就不會動怒。
慕容歡顏低垂著眼眸,手被尉遲北壤緊緊地抓著。要是她真的這麼聽話地上臺去,明顯是被侮辱了,再說,她憑什麼聽話?
那個司儀的目光沉靜,直直地看到她這邊來,嘴角浮起一抹笑意,湊近麥克風道:“有請慕容歡顏小姐上臺來。”
在場譁然,自然是隨著他的目光,準確地看到了慕容歡顏。
“果然是慕容家的?”
“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啊。。。。。。”有人作痴迷狀。
“以前怎麼沒有聽說慕容家有這麼一個尤物?早知道我就追啦。”
“她不就是尉遲北壤那棄子的女人?這是什麼複雜關係。。。。。。”
議論紛紛中,尉遲北壤的氣息如冰,目光像看著死人一樣看著臺上的司儀。他該死。
“別衝動。”慕容歡顏拍了拍他的手背,只把司儀的話當耳邊風,坐得端正,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
“有請慕容歡顏小姐。”司儀卻又叫了一句,“歡顏小姐,不要掃大家的興哦。”
尉遲北壤哪裡忍得住,坐在原位,目光冰冷地射了過去,一字一字地道:“什麼無名無姓的狗東西都能讓我的妻子隨叫隨到的嗎?慕容湘,又是什麼東西?憑她,也敢跟我妻子並論風華?”
這霸道囂張的話一出,在場一片靜默,隨即又是一片譁然。
江遠卻突然低低一笑。
說得好。
司儀再怎麼有風度。這會兒也不禁臉色鐵青,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話。
“小子張狂。”在一片寂靜中,慕容有功緩緩站了起來,轉過來盯著尉遲北壤,“慕容湘,是我慕容家的姑娘,你這麼看不起她。是沒把慕容家放在眼裡嗎?”
尉遲北壤連站起來都沒有。一個眼刀掃過去,“慕容老家主在的時候,我把慕容家放在眼裡了。不過,現在的慕容家,很抱歉,我還真的沒放在眼裡。”
“尉遲北壤!你好大的口氣!”
“過獎。”
慕容有功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尉遲家的棄子,在現在幾大世家家主都在場的情況下。竟然如此囂張如此狂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坐了十幾年家主之位,早就習慣了別人對他的阿諛奉承,對他恭敬敬畏。哪怕是其他的世家家主在他面前,也還要客氣客氣,這麼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子。竟然這樣下他的臉面,饒是他有再深的城府。這會兒也被氣得臉色鐵青。他當即轉向尉遲鐵,語氣生硬地道:“尉遲家主,你還能安坐?”
尉遲鐵自然安坐不下,現在這裡的人都知道尉遲北壤的身份了,就算他是被趕出家族的,但是,在所有人眼裡,尉遲北壤還是他尉遲鐵的兒子,身為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