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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秀,那麼完美,而我不過是個滿大街隨處可見的最普通的人而已,我能在她的世界裡流行一現,已經是老天爺給我的眷顧,我有何德何能一直纏著她不放,影響她追求更美好的生活呢?

在我的惆悵思念中,我的通知書終於來了,雖說我的學校考的很爛,我爸還是在濟城最好的飯店擺了七八桌宴請親戚朋友為我慶祝踐行。酒席間,親戚朋友們說了很多祝福的話,我卻完全沒聽清楚,我的注意力全落在對面一家的酒宴上,那邊也在舉辦升學宴,滿滿的擺了三十多桌,比我們這邊可是氣派多了,張蕾蕾和她爸媽穿梭在人群當中敬酒,觥籌交錯中,全是真誠的祝福和羨慕。

張蕾蕾換上了時髦的裙裝,變得更加漂亮迷人,她甚至還燙了頭髮,穿上了高跟鞋,已經有了十足的時尚女郎範兒。再看我,依舊是乾瘦乾瘦的,上半身一件老頭衫,下面一條短褲,腳上蹬個涼鞋,**絲風範十足。

我跟她的差距非常明顯的體現了出來,她能穿梭於人群當中,像朵花蝴蝶一樣熱情的招待客人,而我連跟親戚朋友打聲招呼都會尷尬,我嘆了口氣,這場升學宴辦的十分心塞,見到張蕾蕾後,心裡愈發難受。

升學宴後兩天,是九月六日,我爸送我去上學的日子,我和我爸準備出門坐車的時候,就看到老曾騎著他的破電驢一路顛到我們家小區門口,我急忙站住,我爸之前也見過幾次老曾,知道他一直很照顧我,對他印象很好,我爸便過去跟老曾打招呼。

老曾氣喘吁吁的給我遞過來一個大紅包,說他媳婦兒最近就快要生了,沒功夫送我去上學,只能給點小心意,讓我去省城買點好吃的,別苦了自己。

說實話,我兩次考試均名落孫山,我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老曾,可老曾卻一句責怪我的話都沒說。只說這些都是命,像我這麼聰明悟性高的人,始終走不上這條路,就只能拿命來解釋了,否則難有其它說法。

報道之後,我又特意去一條馬路之隔的武漢大學逛了逛,兩座學校離的如此之近,可條件卻天差萬別,我打心眼的難接受,心裡久久難平。

我在學校讀了幾個月,才慢慢擺正自己的心態,佟教授偶爾會找我出去吃飯喝茶,順帶著安慰我,小雯也來看過我幾次,每次來都給我帶一大包吃的。我們宿舍住了8個人,來自省內的各個小地方,跟我關係最好的,當屬一個叫外號叫龍哥的同學了,該同學來自武當山腳下,長的五大三粗,據說五歲上山做了道童,十三歲下山讀書,本來此人打小聰明伶俐,是塊讀書的好材料,可惜在山上虛度了光陰,沒打好讀書基礎,後來書唸的一直不好,就來了我們學校。

龍哥五歲習武,學了一身道門武術,據說三五個人不近,非常厲害。他人性格憨厚,對人格外真誠,特別喜歡我這種低調到簡直要將自己化為空氣的人,兩人常常同進同出,連上廁所都在一起,一度被我們班同學懷疑是同性戀。

其實我跟龍哥走的近,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道門正統出來的,不但練了一身功夫,還對道門術數頗有研究。我倆交往深入後,我無意中暴露了自己是精於此道,立刻引起了龍哥的注意,兩人在一起很多是交流術數心得。

這天下午,我正在圖書館看書,突然接到佟教授的電話,說他有個問題要請教我,我便急急忙忙的沿著廣八路繞後門就了武漢大學,找到佟教授常去的它山咖啡廳,佟教授已經在那兒等我了,桌子上放了一個牛皮紙袋子。

我落坐之後,佟教授並不急於向我展示他的資料,卻對我說,馬上還有位重要的人來見我,他的學生已經去接他去了,那人是個警察,姓郭,他們一樁刑事案件可能有問題,需要我來看看。

我們邊喝咖啡邊聊,佟教授透露說,最近省城出了幾樁敏感,死者死狀很慘,都是在行房的時候慘死,屍體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