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卡捷琳娜道:“不知道,誰給的錢多赴誰地。這些都是戈什老爹安排地。”
我詫異道:“什麼叫誰給的錢多赴誰的?”
葉卡捷琳娜嫣然道:“看來你沒有關於我的太詳細的資料,我每到一個國家,除了第一天會宴請名流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等著被請,簡單講就是誰肯出錢我就陪誰吃飯。”
我好奇道:“請你吃飯還得付你錢?”
葉卡捷琳娜道:“對。”
“有這麼傻地人嗎?”
葉卡捷琳娜咯咯一笑:“我可是公主。”
我有點明白了,花錢請小姐出臺這沒什麼希奇,可是花錢能請出公主賞光吃飯那就不是一般人所能體驗的了。這大概也是有錢人們地一種虛榮心理和攀比使然。
我說:“明天那位請你吃飯要付你多少錢?”
“500萬。”
我撇嘴道:“這可比衛魚王少多了。”
葉卡捷琳娜低頭看著手指甲道:“不少了,事實上中國人是最慷慨的。我去過的一些歐美國家那些有錢人最多隻肯出10萬美金。”
我說:“那你去嗎?”
“為什麼不去?其實要不是有人把價錢抬到10萬,1萬我就去。”
我哭笑不得道:“這話要傳出去你得身敗名裂吧?”
葉卡捷琳娜嗤的笑了一聲道:“其實我不但早就身敗名裂了,而且還聲名狼藉,他們說我放蕩不堪人盡可夫。”說到這她衝我拋個媚眼過來道,“你覺得呢?”
“呃……我覺得你中國成語掌握得太好了。”
葉卡捷琳娜哈哈一笑,拍了我一把道:“走,陪我吃飯去。說實話小排擋的菜真不錯。”
我往後閃身道:“不去!”
“怎麼了?”她奇怪地看著我問。
“……吃不起。”
……
晚上睡覺的時候,倔老頭又和我們起了一點小爭執:他非要站在我們樓道里給他的公主站崗不可。
戈什今年大概有六十好幾歲了,從年紀上講,可以給除了王水生以外所有屋裡地人當爺爺,讓這麼一個老頭站門口守夜,我們心理很有壓力,萬一要是碰上哪個無聊地記者,來一篇從贍養老人角度談開去地文章我們以後還活不活人……呃妖了?
最後還是葉卡捷琳娜拼著做出發脾氣的樣子才讓他進了屋。老頭就站在客廳裡,給椅子也不坐,電線杆子一樣杵著,我們都沒法,只能各自回房睡覺,王水生又把自己穿戴得撲克牌裡地小丑一樣。臨睡前不忘禮貌地衝戈什揮揮手道:“晚安。”
葉卡捷琳娜和小慧在房間裡聊到很晚,不時傳出咯咯的笑聲,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聞著葉卡捷琳娜白天睡過因而留下的香味。昨天晚上我們疲於奔命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我們和公主之間會發生如此深刻地交集,到現在,我越發地看不透葉卡捷琳娜了,小慧很不容易喜歡一個人,除了我們三個,任何人只要稍稍有歪心思都逃不過小慧的眼睛,從而讓她對那人敬而遠之。可是她似乎很喜歡葉卡捷琳娜。這個在八卦雜誌上兼備了男人世界第一夢幻性伴侶、第一野性、又臭名遠揚的公主。
半夜上廁所的時候我發現戈什已經坐進了椅子裡。腦袋一點一點的在打盹,我給他披了條毯子他都渾然不覺。葉卡捷琳娜這幾位保鏢的素質真是不敢恭維,她能活到今天實屬奇蹟。
我從廁所出來,迎面就見一個人影躡手躡腳地從外面溜進來,抬頭見了我,還衝我做了一個噤聲地手勢,正是林子文。
我無奈地小聲說:“你怎麼老半夜來啊?”
林子文也小聲道:“夜裡安靜好乾活。”
我說:“今天又有什麼花樣?”
林子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