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情也不再會被左右到,“你看,你現在不是也單身麼?一個人,沒人約束,想幹嘛就幹嘛。”
“誰告訴你,我是一個人的?自從某人和我爺爺相認以後,好像我就突然多出了一個未婚妻,不,是未婚夫吧?怎麼,你想單方面毀約麼?”
“這本來就不是一個公平的婚約,我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屬於自己吃飽了全家不餓的型別,而且,我本來就喜歡男人,讓我跟另外一個男人結婚,不過就是被套上一個枷鎖,限制了我不能對不起自己固定的伴兒罷了。可你不同,我從側面問過很多人,大家都說,你從前的女伴哪個不是□□蜂腰的美女?如果把你強加到這場本就不該存在的婚姻裡,去娶一個連了解都不瞭解的男人,你覺得那公平麼?”魏華清說了一大長串的話,嘴裡渴的厲害,索性把手裡的燒酒當成冷水,大口大口的灌進嘴裡。
“你瘋了!”冉墨動作再快,也沒能改變魏華清已經灌了幾大口燒酒的事實,“你本來酒量就不大,這麼喝,還要命不要!”
“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的家人都沒了,仇人一個被關在家裡出不了門,一個到閻羅王那報道去,我再繼續活下去,除了能夠連累你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情,還能有什麼用?”藉著酒氣,魏華清索性把這些年想說又不敢說、不能說的事情,一次性吐了個乾淨。
“你知道麼,當年方長文走進我生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是他讓我重新有了堅強活下去的慾望。哪怕是後來的殺戮,也依然讓我覺得我所以還活著,都是有意義的……”
“那你現在就是行屍走肉麼?”冉墨很是看不起魏華清的那套理論,“方長文沒了,他也帶走了你前面的精神寄託不假,可你現在不是還有另外一件需要你來完成的事情麼?”
“什麼?”酒氣上頭,已經有些醉眼朦朧的魏華清,就像是一頭找不到方向的小獸,一邊撲騰著身體,想要站直了和冉墨叫板,一邊又控制不住的瞪圓了眼睛,死死的頂著冉墨,“說清楚,我還有什麼……必須要完成的事情!……你今天說不清楚……就別想溜!”
“這是我的地盤,我為什麼要溜?”冉墨眉頭緊皺,一直盯著魏華清的眼底,竟是泛起了血絲,“到是你,別想著輕易就把魏冉兩家的婚約賴掉!”
“婚約?”魏華清盯著冉墨的眼鏡定了定神,“連我都不想承認的東西,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急著攬在懷裡?再說,你能接受一個心思……並不完全在你身上的……男人,來成為你的……合法夫妻麼!”
“那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把自己收拾乾淨了,準備嫁過來就好。”冉墨簡直要被魏華清氣到吐血了。
“淨會騙我!……我才不上你的當……”已經完全被酒精控制了神智的魏華清,斷斷續續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冉墨,還自以為很聰明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你以為冉家的孫子傻麼,娶我明顯就不是個合適的買賣……家世、地位、利益,我什麼都不佔……身後還有一大堆待解決的問題……除非他是傻子……”
臉色已經黑到極致的冉墨,終於忍無可忍,打算一掌把人拍暈了拖回屋時,不知道站在後面看了多久,又聽到多少的冉老爺子開了腔,“酒醒了,帶他出去轉轉,如果可以,想辦法讓他重新找到一精神上的寄託,不然這個孩子就真的崩潰了。”
“我知道了,爺爺。”冉老爺子的突然出聲,把冉墨嚇了個激靈,不但原本就沒被酒精腐蝕的腦子變清醒了,明明不熱,背上的冷汗卻是迅速浸溼襯衫。
“還有,把人送回房間以後,你自己到我書房來,我有話問你。”
“好。”看著老人一步步的從假山上走下去,冉墨不敢耽擱,也不管他人舒不舒服,強行把魏華清搭在肩膀上扛回了臥室後,自己找了冷水潑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