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禮的，善軍師說有蘇氏的狐狸成年會啟用靈石，臣相信靈石很快會找到！”星夜頓了一頓“還有……善軍師似乎在尋找什麼人，這幾日一直在那兩千名女子中徘徊。”

百里長戈略微思忖了一會兒，“傳令下去，這兩千名女子，凡年紀超過三十歲者全部誅殺！其餘的派一隊我們自己的親信，連夜送回王城。”

“超過三十歲的全都殺啦？”那名五大三粗的男子詫異驚呼，“怎麼，你有異議？”百里長戈發問，他雖低著頭，但斜睨的眼角散發著下達命令時才有的威儀，“這……衛臣不敢，只是不知道這樣行事是否殺戮過重！”長得五大三粗的暮衛臣，雖然不敢違抗命令，但仍然嘗試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旁邊的星夜接過話說道“不過是一群狐狸走獸，只管遵照將軍的命令辦事就好了，我們秋天不是也經常行圍狩獵嗎？”

百里長戈抬起頭看向暮衛臣，抬起手示意了一聲“去吧！”

暮衛臣走後，百里長戈看向星夜“我讓你查詢的人可有訊息？”

“有！而且似乎也與那處祭臺有關係！”

“差你領一隊靠的過的親信，親查此人，查到之後，不必知會軍師，速來報我！”

“是！”

星夜走後，百里長戈起身，行至明輝殿的大殿前，看著這巍巍皇城，被水洗過的街道再次變得乾淨整潔，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街道兩側分立計程車兵，整肅，齊備，那是來自勝利者的威儀。不時從旁邊走過來一隊士兵，手中抬著幾桶清水，將這宮殿前的玉石臺階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自己的耳邊又響起了剛剛暮衛臣的那句“這樣行事是否殺戮過重？”他抬起頭，有蘇城內一片光景大好，當空的太陽單獨撥開了皇城上方的雲層，將皇城普照的溫暖明亮，而皇城外，卻風雪交加，寒風凜冽，這塊位於大陸版圖偏南方的中心地帶，終於在此刻覆滅。

百里長戈薄唇輕啟“滅都滅了，做都做了，少一些人承受喪國滅族之痛，不是很好麼…”

兩隻藍色的蝴蝶從他的面前飛過，百里長戈凝視著它們越飛越遠，穿越了風雪，一直朝皇城的西南方向森林飛去，他的星目微眯，深邃的眼底迅速覆上了一層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