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
“王……嗯……少爺。”扎可夫有些為難地壓低了聲音道:“國王只是命令我保護你,可沒讓我惹事生非。”
維文暴跳如雷:“什麼,這叫惹事生非?混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連你也不聽我地話了麼?”
扎可夫眼角微不可察地跳了跳:“這事恐怕不能做到。”
“怎麼會做不到?”維文氣呼呼地道:“哪怕真如妮娜所說,那傢伙是一個鍊金術師,你也不至於惹不起那種人啊,那隻不過是一個連世面都沒有見過的土包子而已,竟然狂妄之極地把西伽歐大師的作品貶得一文不值,我看他肯定是剛入門的,不識貨的學徒鍊金術師,這樣的人背後不可能有什麼勢力的!”
說,這裡可是天眼的鍊金島,在這裡發生的什麼事。知道……”維文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道:“要不。你幫我把他們……”
“王子殿下!這是一個非常危險地想法!”扎可夫義正嚴辭地說道:“恕屬下難以從命。”
“不做就不做嘛,擺什麼臭架子。”維文咬牙道:“好吧,那那個伊利亞呢,你總沒有理由反駁了吧,扎可夫,我們王族有恩於你。你是自願擔當我地貼身護衛地,可別連我地這個要求都不去辦……”
扎可夫嘴角抽動,卻還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荒島中某處。
納西一怔一怔地踏在淺水地中。
“怎麼可能,那些人也擁有與我的艾維之牙同級的聖器?”納西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上多處已經結痂的傷痕,那觸目驚心的幾道劍痕,如刀斬斧劈一般出現在他地身上,看起來異常駭人,那是擁有非常強攻擊力的鬥氣斬擊,納西清楚地記得,那是那群人中。那名叫做布羅斯的聖級下階劍聖造成的。
“凝氣成劍?不可能,連我也沒有將這技能掌握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是他手中那把奇怪的魔法劍造成的,那究竟是什麼?”
納西手中的艾維之牙微微嗡鳴起來。
此刻的艾維之牙,已經恢得了原本的通體乳白狀,甚至發散著一種迷人地光華,它末端那一抹被楊陽加工的金色痕跡已經不存在了。
“哼,不管他們用地是什麼。只要你恢復了就好,接下來的試練,我就有信心了。”納西冷笑著看了看手中的劍,繼續邁著沉重的步子向島中心的谷地走去。
……
“薇兒,快來看啊,那裡就是小島的中央了吧,我們就快到了。”
艾莉絲娜站在一塊高高聳起地巨石上,興奮地指著遠處若隱若現的谷地叫道。她們此時離島心還有幾十公里,卻因為地勢稍高而可以將遠處景色盡收眼底。
“好像是的,你看。這塊通訊晶石好像反應更強了。”薇兒驚喜拿起了通訊電晶,道。
“太好了。天就要黑了,我們快些吧。我感覺到的熟悉氣息越來越清晰了!”
……
“老布,你怎麼樣了,你可別死啊。”
幻特斯怪叫著,扶起了半躺在樹幹上的布羅斯。
此時的布羅斯異常狼狽,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法,竟將他纏得跟個木乃伊似的。
布羅斯睜開了眼睛,苦笑道:“我可沒那麼容易死,倒是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沒有受多重的傷,但奇怪的是,傷勢一直毫無起色,現在只要稍不留神就會重新流血。”幻特斯苦惱地說道。
幻特斯、格雷迪蒙各在左臂與右胸受了一處劍傷,不過,這比起布羅斯全身幾乎沒有完好之處可要好得多了,現在布歐斯被幻特斯等人纏得緊緊地,像個木乃伊似的。
“媽地,那傢伙用的到底是什麼怪武器?”格雷迪蒙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叫罵了:“我只不過是中了他一劍,竟然拖到現在都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