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想要在講解基礎法訣的時候做些手腳,這幾乎是他在遇到問題時第一個想到的方法,但在被綠袍叫過去,狠狠的敲打一番後,延呼就老實了,膽敢忤逆那位喜怒無常的師尊,他很清楚自己的下場會有多慘。他也隱約感覺到,自那次交稅以來,自己那位師尊的性情隱隱有所變化,作為綠袍唯二的“近身”之人,他與大師兄在這方面有過隱晦的交流。
但最終交流得出的結論是,這是好事。
至少在他看來是好事,譬如他在講經中做手腳這事,換做以前的綠袍,估計一頓酷刑是免不了的。當然,話說回來,若是還是原來那個性情的綠袍,也沒有講經收記名弟子這回事。
總之,綠袍山在詭異而又隱晦的岔向了另外一條道路,而綠袍山的影響力,也在記名弟子的制度下,向著更遠更深的十萬大山輻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