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眼中卻毫無一絲溫度。愛裡香這才注意到了周圍的人,直起身子“哎?他們是……啊,跡部同學和忍足同學!”榊原優子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手帕“擦擦眼淚吧,真是的,都成小花貓了。現在應該快上課了。你趕快回去吧,放學後等我來找你。”待到少女離開後,柳生比呂士問道“你以前的朋友?”他用了‘以前’這個詞,因為他注意到了,榊原優子眼中的冷淡,以及明顯是在籌劃著什麼的笑容。榊原優子只是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要和柳生比呂士都懂的話“我們許久沒有聯絡了,所以,想和她一起去美國玩。”
來到理事長辦公室,跡部景吾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後,他開啟門。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微微有些吃驚“是有什麼事情嗎?”說話的是跡部景吾“是的,關於這次的事件,我們有些事情想詢問一下理事長您。”跡部集團作為冰帝最大的股東,理事長自然不會不給跡部景吾面子,江口勝利將手中的工作停下“坐吧,是什麼事情?如果對事件有幫助,我自然不會推辭。畢竟我最近也被學校的這一系列事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理事長的配合自然是他們所最為滿意的,提問的是那魯,他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用純公式化的語氣說出了問題。“是關於您的父親,江口勝平先生的。”說到這裡,江口勝利一驚,隨後皺起了眉頭“請問吧……”
“我們稍微做了些調查,查到了一些事情。在冰帝還是公立學校的時候,您父親曾在這裡就學,而在他就學期間,曾發生一個小規模的學生起/義,而不少起義學生就是在舊校舍自殺的。您的父親在畢業後。花了自己幾乎所有的積蓄買下了這所學校,以及擴建了這所學校。我們不得不懷疑,您的父親是否知道些什麼,也許當年的學生起/義並非官方所說的那般,還有什麼其他的隱情。所以我們才過來詢問您。”那魯的一席話讓理事長沉默了很久,他嘆了口氣“我本來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永遠的爛在肚子裡,甚至將它帶入棺材的……”
“知道那次學生起/義,也是我幼時的一次偶然。自我有記憶起,我的父親就在不停的工作,將自己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這所學校上面。幼時不能自理的我曾一度被寄放在他友人的家中撫養。有一次我聽到了父親友人一家的談話,談話內容至今我還記憶猶新……”
那是昭/和54年,就在世/界為石/油/危/機而感到擔憂時,我童年鮮少見面的父親和叔叔在側室中交談著,那時我在側室房間中的衣櫃中躲藏,因為我在和叔叔的兒子玩藏貓貓。透過衣櫃狹小縫隙中,我看到了父親和叔叔面目恐懼的面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恐懼’這種表情,父親和叔叔的臉扭曲成猙獰狀。‘燒了吧,勝平!把那個地方燒了吧!!在這樣下去,我們早晚會瘋掉的!’叔叔低吼著說道,父親仰頭灌下了燒酒‘不,沒用的。不、我不敢……’那時父親或許已經有些微醺了,說話語無倫次,但也許是恐懼所為。‘我聽到了,她們的哭號聲,還有哀鳴……這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我們應該贖罪!’父親喃喃著,叔叔彷彿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用虛弱的語氣說著‘這該死的社/會,該死的……’
辦公室內一片靜寂,理事長微微低頭,手撐著額頭“那是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哪,不如說,知道這件事情與之有關也是在最近。舊宿舍頻頻發生怪異現象,作為理事長的我不可能什麼都不調查的,同樣,我也查到了你們查到的東西。因此我特地翻閱了一下當年的記錄,以及父親的日記。”他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破舊的日記本和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檔案袋。“我能查到的就都在這裡了。”那魯接過來“謝謝你的配合。”他們對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跡部景吾沒有跟著他們一起離開,反而留在了理事長辦公室,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彙報。“已經有對策了嗎?那魯。”滝川法生問道,他們走在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