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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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藍擎宇給蔚成風套上衣服,再自己穿衣服。
蔚成風趴在床上,嘟著臉,時不時朝藍擎宇拋去一個憤恨的眼神,嘴皮子一直不停地吧嗒著,雖然沒音兒,可光看那嘴皮子動的頻率就知道怨念有多深。
藍擎宇穿好衣服和鞋,轉身從床上撈起蔫不唧的蔚成風,摁在懷裡揉了揉,說了句軟話:?“不許和我鬧脾氣啊,瞅瞅,這麼俊一小夥子,這臉拉得跟瓜一樣,多可惜。”
蔚成風癟了一眼,耷拉著肩膀沒吱聲。
藍擎宇瞅著蔚成風那可憐見特稀罕,在鼻樑子上嘬了一口,
“你說你騷不騷,嗯?!屁股就餓成這樣兒了?”
蔚成風瞪了藍擎宇一眼,拍開自己屁股上的手,顧自往門外走。
藍擎宇一大步跨到蔚成風前面,攬著人貼著耳朵說:?“寶貝兒,晚上回來就餵飽你。”
蔚成風這才抬起眼正眼兒一瞧,
“真的?”
藍擎宇被萌得噗嗤一笑,牽著蔚成風的手邊走邊說:?“放心吧,一定把您伺候得屁股開花,花枝招顫,顫顫巍巍,蔚然成風!”
蔚成風抬起膝蓋磕在藍擎宇屁股上,笑罵一句:
“呸,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第二二九章 突如其來的婚禮。
舊金山是一座充滿魅力的城市,文化自由開放,在街上隨處可見牽著手的同性戀情侶,油漆斑斕的藝人,頂著花花綠綠頭髮的年輕人,車裡放著高分貝音樂的嬉皮士,威廉薩洛揚說過:?“如果你活著,舊金山不會是你厭倦;如果你已經死了,舊金山會讓你起死回生。”
蔚成風和藍擎宇穿著T…shirt、牛仔褲,腳上踩著乾淨的板鞋,手牽著手慢慢地走在街頭。簡約的風格,不凡的氣質,出眾的外貌,與生俱來加上後天修成的氣場讓他們在茫茫人海中都成為了人們的焦點。
可是沒有鄙夷,只有讚歎,倆人一路上被人明著、暗著偷拍下甜蜜時光。
倆人牽著手遊覽過漁人碼頭,和歡快的樂隊一起起舞,開著遊艇衝破海浪、跨過金門大橋,在惡魔島對面的海灣一邊吃著午餐一邊聊著《肖申克的救贖》,下午駕車又去了九曲花街。
蔚成風指著一些花房上插著的彩色旗幟對藍擎宇說:?“那些是同性戀家庭的家。”
然後笑鬧著爬上藍擎宇的背,又跟猴子一樣從背上翻到藍擎宇懷裡,笑得如同孩子一樣單純而沒有煩惱。
藍擎宇破天荒的一直保持著笑容,揚起的嘴角從沒有拉平的時候。
晚上吃過飯,要離開花街了,蔚成風在街頭買了一大束紅白紫相間的小花,顛兒顛兒地抱上了車。藍擎宇開著車往酒店回,蔚成風就坐在一邊奸笑著編著花。
蔚成風把一支支鮮花程式設計手腕兒粗,然後腆著臉對藍擎宇說:?“這是我送你的JB環兒,你每天戴一個,保持時刻的馨香。”
藍擎宇獰笑著,
“時刻保持?是為了讓你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蔚成風玩兒得夠High,恬不知恥地伸出舌頭湊到藍擎宇臉上舔了一口,末了還砸吧著嘴說;
“我現在就想吃,你臉有點鹹,再添點兒肉腥味就跟大棒子一個味兒了!”
藍擎宇握著的方向盤頓時一晃,蔚成風樂得哈哈直笑。
回了酒店,蔚成風在電梯裡就毛手毛腳的,進了房間就火急火燎地把人往牆上擠,四隻爪子都不夠用,七手八腳地在藍擎宇身上又抓又扯。
結果他沒把藍擎宇脫光光,反倒是自己被剝了個光溜。
蔚成風死纏上藍擎宇的身體,可沒想到該來的沒來,藍擎宇居然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