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被慾火燒死,或者是抽乾精血而死。
藍擎宇看了看緊閉的石門,千斤之重,他從裡面完全沒有開啟的可能,他再起身走到視窗,往懸崖外一看,四周的石壁料峭又不堅固,根本不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而掉落下去,就是正在騷亂中的鱷魚潭。
劉希把各種可能都給藍擎宇堵死了,只給藍擎宇兩個選擇:要麼,和廖科上床,要麼,看著廖科死!
就在藍擎宇心思百轉的時候,床上的廖科突然起了異狀。
呻吟聲忽地摻雜入痛苦,廖科腦門兒發紅,黑紅的鮮血從鼻孔裡面湧了出來。
藍擎宇心裡一沉,廖科已經沒時間了,體內慾火難紓,血管已經開始爆裂,再不救人,廖科還真得死在這房間裡。
他狠狠地閉了閉眼睛,衝進浴室,把手上的藥物殘留洗了個乾淨,再迅速回到床邊,沒有找到利器,藍擎宇直接用牙齒咬破廖科的手腕,開始少量的放出毒血,然後他再一次把廖科翻轉過來,趴在床上。
藍擎宇咬牙跪到床上,一手掰開廖科的後穴,一手伸手探向自己同樣受藥物支配著的下體,閉上眼,快速地擼動,印堂青筋暴起,緊閉的眼角散發著狠厲,片刻以後薄唇輕啟,低吼出聲:
“風……”
··············
正在會議室和岡本聊到一半的蔚成風突然心悸了一下,他扭頭望向窗外,剛才心臟那一下猛的扯動,讓他打了個激靈。
岡本看著一直喜怒不實的人突然露出真切的憂慮,覺得有些新奇。
“你在擔心你的愛人?”
蔚成風頓時清醒,表情瞬間一轉,恢復一直保持的淡然,笑了笑,
“我們說到哪裡了?”
岡本對蔚成風的避而不答也沒在意,端起粗茶呷了一口,
“說到對我昨天行刑的看法。”
“我記得墨西哥販毒教父加拉多曾經說過,“我絕不會女人下手,對一位女士做出這樣的事情,簡直是難以想象的”,而現在墨西哥的很多大毒梟已經沒有加拉多那樣的底線了,就比如…你!”
岡本不怒反笑,
“你就不怕我像對待昨天那些人一樣對待你嗎?”
蔚成風搖搖頭,“第一,千面佛劉希想要留下我這條命,他不會讓你隨便殺了我的。”
岡本攪著粗茶,“你認為,我想做的事情,他能阻止嗎?!”
蔚成風沒正面回答,接著說:
“第二,你看中了我的人,如果你殺了我,他會和你拼命的。”
說著說著,蔚成風聲音上揚,忍不住得意。
岡本讚許地看了蔚成風一眼,把手裡攪好的粗茶遞了過去。
蔚成風恭敬地接過茶,喝了一口,驚奇地眨巴著眼睛說:
“我一直以為這玩意兒不好喝,沒想到,還有點味道。”
“什麼事都要經歷了才知道。”
蔚成風舔了舔唇上的汁液,沉靜了一會兒,語氣低沉而嚴肅地說:
“岡本先生,有些事兒經歷不得,因為有些教訓得了一次,代價大到要花去一輩子的壽命去補償。”
“是嗎?這種教訓,我或許沒那麼幸運得到了。”
蔚成風放下茶,坐直了身體,一點不開玩笑地說:
“你現在已經接近它了!”
岡本掀起眼皮,定定地看著蔚成風自信的臉。
蔚成風接著說:
“岡本先生和劉希是才合作的吧,好像連劉希的製毒工廠在哪裡都不知道。”
岡本雖面色不改,可心裡一驚:這人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
蔚成風不過是分析了岡本見他的目的,就是一猜,沒想到還真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