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義的前面,而張全上去就是一腳,想要踹那人,那兇徒一個閃身,並手持匕首順勢一劃,就傷了張全,又將他踹倒在一邊。
張全頓時就抱著腿,疼的嗷嗷叫了起來。
剩下的王貴和張成,一看那兇徒似乎是會功夫的,手上又有刀,張全都受傷了,i當即嚇得也不敢上前了。
不過好歹還記得,賈守義是少爺,是他們的主子,他爹是二品大員。如果自己跑了,少爺出事了,到時候賈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所以,即便想跑,他們也是打算扶起賈守義一起逃跑的。
兩人將背對著那兇徒,還能有好嗎?那兇徒,順手就將兩人給解決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兇手去殺那兩人,拖延了一下時間,賈守義才堅持到白一弦來救。
兇手剛從張成的身上將匕首拔出來,準備刺向賈守義的時候,被言風踢來的瓦片給阻止了。
接下來的事,白一弦就都知道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經過是挺詳細,可惜線索太少了,對方蒙著面,一言不發,樣貌和聲音便都沒有。
身著一身夜行衣一般的黑色衣服,也不能從服飾上看出來啥。至於鞋子之類的,當時賈守義那麼害怕,自然也不會注意對方穿的什麼鞋。
體貌特徵全沒有,就連賈守義身上的刀傷,都只是普通的匕首造成。
而當時,白一弦在等待柳天賜來的時候,已經仔細的看過周圍的環境了,對方並沒有遺留什麼有效的線索。
所以,除非對方再次出現,否則還真是不太好找。
可以說,對方非常的謹慎,由此一點,白一弦也能斷定,對方是有預謀的殺人。
白一弦正皺眉思索,賈守義在那說道:“大哥,你不知道,我當時可害怕了,心都涼了,差點以為我自己死定了。你知道我當時想的啥不?
我就想著,我還沒活夠呢,還沒享受夠呢,我就要死了,我還這麼年輕,我好虧啊。
我要是死了,我祖母該有多傷心,我爹孃該有多難過,賈府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死了,賈府可就絕了後了,連個給我爹孃養老送終的都沒有。
還有霜霜,我們好不容易文定下來,就等成親了,我還沒娶她呢,我就死了。我死了,她可該怎麼辦呢。
大哥,你知道吧,我最後想的是大哥你,我想著,我要是死了,大哥你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幫我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