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無奈的搖搖頭,只好調轉身形,往慕容楚這邊走來,說道:“哪裡需要去請,我不過是看著葉兄似乎有些心情不好,所以想找你,給你解解悶罷了。
去了你的院子,發現你不在,於是便找到了這裡。還想著你既然想一個人待一會兒,我貿然前來有些不合適,正打算離開呢。”
慕容楚說道:“你怎知,我心情不好?”
白一弦已經走進了亭子,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那會兒,在殿中的時候看到的。我瞧你不言不語,眉頭緊鎖,鬱鬱寡歡的模樣,似有心事,便知你心情不好。”
慕容楚端著酒杯,微微一笑,說道:“要不還得說我白兄呢,也唯有你,才時刻關注我是不是不開心了。”
白一弦伸手,想要給自己倒杯酒,卻發現,竟然只有一個杯子,此刻那杯子就在慕容楚的手上呢。
白一弦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聽著你這話,有點像挖苦我的樣子。”
慕容楚說道:“哪裡會挖苦白兄,你如此關心我,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白一弦說道:“你就讓人拿了一個杯子來?”
慕容楚說道:“白兄說的不錯,我心情不好,原本是想躲在這裡,喝悶酒的,所以便取了一個杯子。誰能想到,白兄會找來。”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這是嫌我礙事了,那我走便是了。”話雖如此說,那他那屁股,卻牢牢地粘在凳子上,一點要挪開的跡象都沒有。
慕容楚也知道他是說笑,於是便又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下去,說道:“得了,要不,你直接用壺吧。”
白一弦笑著從懷中取出一個杯子,說道:“不用,我自帶了。”
慕容楚無語的看著白一弦,說道:“你怎麼,還隨身揣個杯子?還是個茶杯……”
白一弦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揣了一個。雖然是個茶杯,但也沒誰規定,不能用茶杯倒酒吧?”
說完之後,他拿起酒壺,給自己的茶杯裡,倒了一杯酒。慕容楚也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酒壺原本就不大,小巧玲瓏,很是精緻,慕容楚這已經是第三杯,他杯子小,但白一弦的杯子大呀。於是,酒壺就空了。
白一弦笑了起來,說道:“得,葉兄想喝酒都喝不痛快,酒沒了。要不要,我勻一點兒給你?”
慕容楚說道:“想喝酒還不容易麼?再讓人拿便是了,既然白兄願意陪我喝酒,我這便讓人再取來就是。”
白一弦說道:“說真的,葉兄是想一個人待會兒?還是讓我陪著喝點兒?你若想自己待會兒,我現在便走。”
慕容楚搖搖頭,說道:“原本想自己待會兒,可看到白兄之後,便不願意讓你走了。”
慕容楚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手,小六從隱身處出現,很快離開,沒多會兒又回來,繼續隱藏在了暗處。
又不多久,便再次來了兩個侍女,一個端著一壺酒,一個,則吃力的抱著一個酒罈子。放下之後,便很快離開。
白一弦不滿的說道:“只送來了酒,也不知道多送個杯子。”
慕容楚笑道:“你不是有杯子麼。”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白一弦才說道:“葉兄,到底所為何事不開心?可否與我說說,或許,我能勸解一二呢?”
慕容楚聞言,舉著酒杯,怔了一會兒,半晌之後才搖搖頭,說道:“勸解不了,此事還得我自己想開才是。”
白一弦聞言,便知道他是不想說,不過他也沒在意,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每個人也都有自己不願意告訴別人的事。
即便這些事,不是那麼愉快,但也不願意說出來排解一番,只想悶在自己的心裡。
白一弦自己也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