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那麼一小會兒,就被父汗攆了出來。
卻偏偏只留下了吉術在那裡。
尤其是,父汗剛剛,把一些事,都安排給了吉術,卻半點沒給他們安排……
這可不是個好現象。
這說明,父汗的內心,已經開始大大的偏向了吉術。
那麼他很有可能,會隨時指定吉術成為元儲,進而繼位。
三人都有了危機感,尤其拜羅心中更是不忿,明明父汗只有半月可活,是自己花費了大代價,求得了柳天賜出手相助,才得以延續父汗的生命。
可父汗居然只是不鹹不淡的誇讚了他一番,就不再提這件事了。
這與他想象中的結果,有所不同。
但他又不能多說什麼,若是一直強調自己的功勞,就太刻意了一些,而且無疑會讓父汗生厭。
拜羅等三人,難得的沒有勾心鬥角,而是互相看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吉術現在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絆腳石。
他們現在,不能再互相爭鬥,得先想辦法,把吉術給拉下來才行。
必要時候,還得聯合起來。
讓吉術在父汗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他們才能有機會。
到時候,再各憑本事,看最終誰能上位。
否則他們之間一直爭鬥,無疑是便宜了吉術。
幾人並無交流,只是互相看看,便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但最終,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哼了一聲之後,就各自大步離開了。
因為他們在可汗那裡並沒有耽擱多長時間,因此,拜羅便急匆匆的往外趕。
不出意外,果然看到白一弦一行人的身影。
拜羅急忙追了上去,喜道:“王爺,你們果然還未走遠。”
白一弦意外的看著拜羅,往他身後回棘王庭的方向看了看,問道:“二王子不是留在王庭陪可汗了麼?
你們許久未見,本王還以為,你們會耽擱很久。”
拜羅揮揮手,讓陪同的回棘官員退下,他自己親自陪著。
然後才說道:“父汗有些疲累,所以我們也沒有過多打擾。”
白一弦看到拜羅那明顯有些不愉的臉色,便能猜出部分情況。
今天從殿上,見哈那可汗的時候,就知道,哈那可汗對他的大兒子,已經非常的依賴。
拜羅他們縱然只離開了短短大半年的時間,但卻已經失去了先機。
拜羅說道:“反正以後還有機會,不說這個了,今日在殿中,多謝王爺相助。”
多謝自己相助?白一弦驚訝的挑挑眉,不由看著拜羅微微一笑,就連柳天賜,都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