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白一弦,又看了看面色難看的洛秋!
有人輕聲說道:“我怎麼覺得,白公子這副下聯,比剛才洛公子的下聯,對的還要精巧呢!”
“我也這麼覺得!”
“白公子真是大才啊!短短時間,連對四副絕對!”
“虧我們還自命不凡的認為白公子是草包,他要是草包,那我們是什麼?”
是啊,他要是草包,那我們豈非是連草包都不如了?
忽而之間,所有人的矛頭又全部指向了岑文友:“岑文友,這回你該無話可說了吧!跪下磕頭吧!”
“對,快跪下!磕頭認錯!”
“跪下!”
“磕頭吧!”
岑文友憤怒的一甩衣袍,說道:“我不跪,我是什麼身份,你們是什麼身份?我爹是縣丞,你們這幫刁民,賤民,有什麼資格讓我跪你們?
你們敢惹我,我回去告訴我爹,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縣丞比縣令官小,其負責的是一縣治安,就如同現在的公安局的工作一般!
以前這白一弦妥妥的壓著岑文友,如今白一弦是白衣,所以以這岑文友的性格,才會處處開始針對白一弦!
自古都是民不與官鬥,他們再怎麼樣,也不敢得罪縣丞,聽了岑文友的話,雖然心中覺得他非常無恥,但確實都收斂了許多!
白一弦搖搖頭,這岑文友實在有些上不得檯面!這就跟小孩在外面打架,其中一個打輸了,然後哭著說我要回家告訴我爸,讓我爸來打你們一樣!
岑文友見狀,頓時有些得意了起來!可還沒等他說幾句場面話,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了!
緊接著,就看到他的身子前傾,腦袋就結結實實的磕在了地上!
這一下磕的可不輕,眾人都聽到了響亮的‘咚’的一聲!
眾人心中好奇,這岑文友想通了?覺得自己很無恥,所以自覺履行賭約了?光聽那一聲都覺得疼,這磕的也太實在了吧?
白一弦也嚇了一跳,他可不信岑文友會自覺的乖乖磕頭。可左右看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岑文友明明就是自己磕下去的啊?
臥槽?靈異事件?白一弦不由腹誹起來!
等岑文友氣急敗壞的抬起頭的時候,眾人都看到了他的額頭淤青了一塊!“誰?誰暗算我?有本事站出來!”
自然不會有人站出來,岑文友左右看看,氣急敗壞之下,丟下一句話:“你們給我等著!”然後便無顏待在這裡,直接衝出了醉仙居!
白一弦目送岑文友離開,這個虧,岑文友只能嚥下去了!法不責眾,再說眾人也沒什麼錯,他爹就算是縣丞,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抓這麼多學子!
一旦事情鬧大,區區一個縣丞罷了,他爹也得吃不了兜著走!岑文友若是執意鬧起來,那他就是坑爹了!
白一弦的目光看向王倫,這胖子嚇了一跳,他比岑文友可慫多了,剛才也一直都是岑文友冒頭,他絲毫沒敢說話,生怕引起眾怒,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現在眼看白一弦看過來,這胖子哆嗦了一下,縮了縮脖子,想要躲起來!奈何體型巨大,哪都藏不了!
白一弦也懶得跟他計較了!見白一弦沒打算理會自己,那胖子頓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