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突然反轉,兩人爭著說自己的罪責,爭相赴死,眾人心中都十分驚愕,看來這兩人之間的感情,確實很真啊。
小郡主等一眾女子,都已經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了,這陳藝丹果然沒有看錯人,她願意為楚南風赴死,可楚南風,也同樣願意為了她去死。
自己這輩子,要是能找到一個這樣對待自己的男子,便心滿意足了。
這群女子就是感性,而且忘性也不小,這會兒覺得感動了,然忘記了,自己剛才是怎樣摩拳擦掌,恨不得去揍楚南風一頓的。
白一弦此時說道:“本郡公聽了半天,覺得還是楚南風罪責大些。畢竟是讀聖賢書的,與知法犯法無異,罪加一等。
來人,放了陳藝丹,將楚南風沉塘。”陳藝丹的母親聞言,一下高興起來。
但陳藝丹卻尖聲叫著磕頭道:“不要,不要,求郡公爺判小女子死罪,放了楚南風。”
幾個村民走過去,拉起楚南風,準備將他塞進籠子裡。
楚南風此時卻說道:“等一下。”
白一弦制止眾人,問道:“怎麼?反悔了?”
楚南風說道:“不是。大人,小生還有一點,要當眾說明。”
白一弦說道:“講來。”
楚南風大聲說道:“大人,小生與藝丹兩情相悅是真,相約私逃也是真。但我們二人,發乎情、止乎禮,從未越雷池一步。
藝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子,至今仍是完璧無瑕之身。小生今日,特意在此,為藝丹正名,望日後,她的夫君,能善待她。”
完璧之身?這怎麼回事?
里正說道:“可之前,這陳藝丹親口說過,她已不是完封之身,已經是的人了。”
楚南風說道:“諸位要是不信,可找穩婆檢驗。藝丹之前,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擔心被抓回來後,依舊要被嫁給陳家二牛,所以她才故意那麼說,只為了和我同生共死。
今日我既要赴死,自然要澄清此事,不能讓藝丹,承擔一輩子的汙名。”
既然敢找穩婆檢驗,那足以說明其話的真實性,看來這陳藝丹,應該確實未與他發生什麼。
楚南風說完之後,便毅然轉身,向著河中走去,陳藝丹淚眼朦朧,幾步追了過去:“若死,我絕不獨活,休想丟下我。”
眾女子見狀,再也受不了了,直接看著白一弦發飆:“白一弦,玩夠了沒有?”
“快放人,再不放人,我揍了。”
就連蘇止溪也半嗔怪的說道:“一弦,快放了他們吧。”
白一弦被眾女子軍團圍住,連連求饒:“好了好了,不鬧了。其實我剛才就是想試探一下,這楚南風對陳藝丹是不是真心,值不值得她如此奮不顧身罷了。
說們一個個的,著什麼急呢?”
眾女說道:“這還差不多。”
白一弦搖搖頭,嘆息了一聲,心道,一群母老虎,可不敢惹。
他看著兩人說道:“好了,既透過了本郡公的考驗,本郡公判們無罪便是了。”
里正張口結舌,說道:“這、這、郡公大人,不管他們有沒有行不軌之事,可畢竟是背棄婚約,私相授受,私奔大罪,豈可輕易饒恕?那豈不是助長這等不正之風嗎?”
白一弦看著他,眼睛一瞪:“是郡公,還是我是郡公?本郡公做的判決,豈容爾等質疑?”
事到如今,白一弦也不得不仗勢了一下,做出一副我行我素,我說了就算的紈絝模樣。里正頓時不敢說話了。
陳藝丹和楚南風大喜過望,急忙跪倒在地,磕頭說道:“多謝郡公大人。”
此時陳二牛突然說道:“郡公大人,陳藝丹是草民的未婚妻子,她既還是清白身子,那草民就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