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似的。
僅僅是如此淡然,就讓廳中的人心中敬佩不已。畢竟這文浩一直在詆譭他,這換了一個人,恐怕都受不了的站起來指責文浩了。
畢竟他們自問,換成自己,自己是絕對受不了的,可沒想到白一弦居然如此淡定。
不過也有部分人,是覺得白一弦知道了文浩的身份,所以有些慫。
文浩雖然是官二代,但其實本性上並不是壞到家的壞種,他一直是以讀書人自居的。
背後說人壞話,結果人家就坐在面前,所以他有些不太自然。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罷了,接著他就調整了過來,說道:“我豈是說他壞話?我說的明明都是實話。
不信你們問問他自己,他的父親,是不是罪民,他到底是不是住在未婚妻家中?”
文浩看著白一弦,說道:“我剛才說了,別說傳到他的耳中,就算是當面說,我也不怕,因為我說的都是事實。
你們看他,明明就在這裡,可依然不敢反駁,這不就代表了一切嗎?”
白一弦是真的懶得搭理他,可對方已經指著自己鼻子說話了,自己若是再不開口,那就有些太慫了。
誰知他還沒說話,那宋達民就搶先說道:“人家到底是不敢反駁,還是不屑搭理你,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要我說,這白公子才是真正的豁達,看的很透。聽狗吠,而不與狗計較,這種境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下自問,也做不到這一點,所以對白公子的境界,真是崇敬不已啊。”
白一弦有些意外的看著宋達民,有些搞不清楚對方的目的。剛開始,他點出自己也在這裡,還言明是自己教訓的文浩,似乎是在給自己下坑,讓文浩找自己麻煩。
現在又幫自己說話,聽上去似乎是在幫自己,但實際上,他又給自己下了個坑,不出意外,文浩的怒火一定會發在自己的身上。
那文浩先是看著宋達民,怒道:“你敢罵我是狗?”
宋達民撇撇嘴,很是冷靜,說道:“我可沒有罵你,我只是在說白公子的境界,打了個比喻而已。”
果然,文浩就看向了白一弦,目光陰沉,說道:“白一弦,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一弦能看出來,文浩和宋達民不對盤,不過就目前看來,這文浩根本不是宋達民的對手。
白一弦說道:“我可沒罵你,畢竟,我一句話都沒說。
宋公子,你有句話可說錯了,聽狗吠而不與狗計較,白某可沒這樣的心胸。我一般不罵狗,都是直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