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晴自然沒發現雲兒臉上的表情,她現在非常厭煩這個女人,只要擋著她,不讓她靠近自家小姐和白少爺,再去搞破壞就行了,連一眼都懶得多看她。
言風倒是主意到了,不過他對男女之事向來一竅不通,也不懂得這些事情,看到了雲兒的表情,反倒更加以為她是想圖謀不軌,因此,便更加的關注她了,省的她對白一弦不利。
此後的時間,冬晴將蘇止溪和白一弦防護的是滴水不漏,雲兒幾次三番的想要過去和白一弦說幾句話,企圖再次霸佔白一弦,都被冬晴這小妮子給擋了下來。
蘇止溪看到了,一開始還有些擔心,怕白一弦知道了之後,對自己的印象不好,怕他覺得自己善妒。
但後來,她覺得事關白一弦,也事關自己的幸福,自己絕對不能讓步,所以她就堅定的跟在了白一弦的身邊。
雲兒很是無奈,她又不能對冬晴動粗,怕是隻要她一動手,就別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她無奈的看著一副老母雞護崽子一般架勢,一直警惕的看著她的冬晴,心道你至於像是防賊一般的防著我嗎?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你們家小姐搶男人。
雲兒無奈之下,不由微微用了些功夫,冬晴又不會武功,這一次,自然沒有防住。
雲兒眨眼之間,就站到了白一弦的另外一側,也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指著場地中央那些玩雜耍的,興奮的說道:“公子你看,那人會吐火,好厲害哦。”
冬晴自然不知道對方用上了功夫,她見自己一時沒有防備住,這女人就又溜到了白一弦的身邊,可把她氣壞了。
心中越發堅定的認為,這女人就是對白一弦圖謀不軌,想勾引他。
言風自然發現了雲兒的小動作,只不過,他什麼都沒說。這些事,他回去之後,自然會告訴白一弦。
而白一弦也說過,捉賊拿贓,對方沒有具體的行動,就只要盯緊了就行,不能打草驚蛇。
天色漸晚,元兒和白一弦一起,他看上去非常的開心。只是再開心,也架不住開始犯困,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隨時都有可能睡著。
白一弦想著,不能讓元兒在外面睡著,於是便決定打道回府。
等到了家,和眾人說了幾句話之後,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冬晴看著雲兒也回了屋,沒有繼續纏著白一弦,哼了一聲,這才對蘇止溪說道:“小姐,我看吶,這幾天,您就別去店鋪了。”
蘇止溪問道:“這是為何?”
冬晴說道:“自然是為了在家看著白少爺啊。小姐,您要是去了店鋪,那豈不是留著白少爺和這位雲兒單獨在家了?
您在的時候,她都那麼明目張膽了,您要是出去了,她還不更加變本加厲了嗎?”
蘇止溪遲疑了一下,說道:“可是,她還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多久,我也不能天天待在家裡,不去店鋪啊。”
冬晴說道:“這倒是,不如這樣吧,小姐,白少爺每天都是要去學院的,您呀,以後也不要去店鋪那麼早。
您就等著,等白少爺去了學院的時候,您跟他一起出門,他去學院,您去店鋪,不就好了。
反正,只要別讓雲兒有機會單獨和白少爺在一起就行。她自己在家,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蘇止溪想了想,突然噗嗤一樂,看著冬晴,笑道:“你這小妮子,點子這麼多,防那個雲兒,防的跟賊一樣。”
冬晴說道:“可不就是防賊嗎?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婢子就覺得,這雲兒肯定是惦記上白少爺了。
小姐可千萬不能給她機會,堅決不能讓她和白少爺單獨在一起。”
蘇止溪說道:“其實防來防去,也沒什麼意思。若是他不想偷腥,你就算不防,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