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大半都是,只有幾個個別的歌舞,保留了以前的傳統模式。”
慕容楚說道:“白兄,我就知道請你絕對不會有錯。這些節目太新奇了,一定會讓所有人都耳目一新,大吃一驚的。
這回好了,也不用準備多麼新奇的壽禮,相信父皇只要看到這些節目,都會龍心大悅的。”
白一弦點了點頭,隨後慕容楚又跟他說了會兒話,發現白一弦的興致似乎不是很高,而且看上去有些焦慮,還時常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就有些奇怪了,要知道,白一弦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情況。
無論是誰與他說話,他都是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給人的感覺非常好。
而且不止如此,以前的時候,無論發生任何事,白一弦給人的感覺都是一副淡然,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模樣。
慕容楚從來沒見過他如今這副模樣。他不由問道:“白兄,怎麼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不成?
若是方便,你可以跟我說一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我接到信,我的未婚妻近來離開了杭州,說到京城來尋我了。
算算時間,她應該早到了,可至今也沒見到人,所以我這心中,便有些擔心,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
慕容楚也沒想到白一弦這種人,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牽腸掛肚成這樣,這倒是沒看出來。
以前還以為白一弦,沒什麼弱點呢。
慕容楚笑了笑,說道:“白兄會畫畫嗎?”
白一弦點點頭,慕容楚說道:“這樣,白兄將你那位未婚妻的模樣畫出來。我讓城門守衛注意一些。
說不定是路上有所耽擱,我們在等兩天,若是過幾天還沒到,我就安排下去,讓杭州到京城沿途的官員查詢搜尋一番。白兄意下如何?”
白一弦一喜,急忙說道:“多謝葉兄。”
這個年代,官府的力量是巨大的,有了沿途官員的幫忙,那事情就好辦許多了。
這就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啊,要是憑他自己,根本無法調動沿途的官員幫忙。
慕容楚笑笑,說道:“你我之間,還客氣什麼?舉手之勞罷了。”
白一弦當即找了紙筆來,將蘇止溪的樣貌畫了下來。
慕容楚見白一弦的筆十分奇特,畫法也很是新奇,寥寥幾筆,就將人物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