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三皇子似是不經意的一側頭,隨意往後看了一眼,便有另一臣子急忙站起來附和道:“是啊皇上,洪大人也是擔心皇上的安全,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經過兩人這麼一說,眾臣也不能說沒事,不用試毒,因此便一個個的開口勸起了皇帝。
慕容楚微微皺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
尤其是看到慕容煜衝他的人使眼色之後,心中就有些不妙。莫非,那蛋糕真的有問題不成?
要知道,壽宴是他承辦,蛋糕更是他和白一弦,加上御廚共同監製完成,若是蛋糕裡面有毒,那不但御廚有罪,就連他和白一弦,都跑不掉。
而且,一旦當真有毒,就算皇帝相信他,但這事也不好查,畢竟御膳房人來人往的,每天進出的人那麼多,誰知道哪個有問題,又是哪個投的毒?
時間長了查不到是誰下毒,到時候就算父皇想保他也不行,不得不治他的罪。
慕容小沐看看蛋糕,偷偷的說道:“這蛋糕應該沒事兒吧?畢竟你我都吃了,也沒事啊。”
慕容瑤堇從小在宮中長大,深知一些手段的可怕,她面色凝重的搖搖頭,說道:“不一定,說不定我們吃的沒事,但父皇面前那塊,就不好說了。”
慕容小沐問道:“為何?”
慕容瑤堇說道:“那是壽桃,肯定是必須要分給父皇的,御廚不會那麼不長眼,將壽桃分給別人。所以,說不定只有那一塊上面有毒。”
慕容小沐說道:“不可能,七皇兄和白一弦不可能害父皇。”
慕容瑤堇說道:“他們自然不會,可是萬一別人陷害,偷偷下毒呢?”
慕容小沐急了:“這可怎麼辦?要是測出來真有毒,那七皇兄和白一弦,豈不是死罪?”
聽兩人這麼一說,蘇止溪也急了,但她只能乾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慕容小沐察覺到蘇止溪的緊張,立即說道:“止溪,你彆著急,說不定是我們想多了。”
慕容楚此時說道:“父皇,蛋糕旁邊的小叉子,乃是銀製的,一試便知。”
眾人眼光不錯,其實早就發現這精緻的小叉子乃是銀製品,這一看就代表了慕容楚坦蕩蕩,若是投毒,又豈會用銀製作叉子?
畢竟任誰都知道,銀乃是試毒的,若是蛋糕中有毒,那用此叉,豈不是一試就能看出來了?
此時卻有人說道:“下官也知道錦王殿下自然不會往蛋糕裡下毒,但御膳房來來往往的人,畢竟防不勝防。
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也是擔心皇上的安危。所以還望錦王殿下不要計較,容下官多說一句。
有些毒能用銀試出來,但有些毒是不能的。所以還是讓張德幫聖上試一下毒吧。”
張德乃是一個小太監,是專門為皇帝試毒的。
慕容楚看了說話的人一眼,發現是曹榮曹參軍,這個人素來也沒聽說投靠了誰,莫非已經暗中投靠了三皇兄不成?
他這話聽上去倒像是不偏不倚,真的擔憂皇帝安慰一般,慕容楚說道:“曹大人和諸位大人所言極是。”
他看著皇帝繼續說道:“父皇,倒是做兒臣的考慮不周了,難得諸位大人都如此關心父皇的安危,便讓張德試毒吧。”
皇帝點點頭同意了,旁邊的小太監張德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他如何聽不出,一定是這塊蛋糕有問題,有人想要陷害錦王,所以這裡面一定有毒,但他卻不得不吃。
張德取了叉子,以一種必死無疑的念頭,小心翼翼的叉了一點蛋糕,吃了下去。
這蛋糕倒是美味,可惜有毒,自己怕是要死了,臨死之前還能吃上一口蛋糕,就用這美味為自己送行吧。
可等了一會兒之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