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亮豐在軟體中搜尋一下後,皺了皺眉頭說道:“黑夜行今天沒有音訊直播。”
接著又看了一會手機說道:“黑夜行好像有半個月沒有音訊直播了,因為每一個音訊直播以後,都會存檔,讓沒有聽到直播的人,可以聽存檔音訊。”
“最後一次直播是什麼時候?”傅驚濤問道。
“最後一次直播的日期是這個月三號。”俞亮豐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而且到了六點四十就結束了,沒有直播到一個小時,也許家裡有什麼事情了,沒空直播了。”俞亮豐繼續說道。
這個月的三號,六點四十停播,傅驚濤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個月三號是榮闊海出事故的日期,而且時間是在下午六點三十五分鐘,傅驚濤記得很清楚。
黑夜行六點四十左右就停播了,其中有什麼聯絡嗎?
“開啟最後音訊聽一聽。”傅驚濤立即說道。
“是,局長。”
音訊開啟,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再加上講的是懸疑恐怖故事,還算不錯,可聽了一會,傅驚濤眉頭緊緊皺起。
傅驚濤精通心理學,這聲音中的害怕,不像是為了渲染故事的氣氛而故意地表達的。
黑夜行在直播的時候,似乎是真的恐懼,好像在害怕什麼事情。
“停下來,播放另外一個音訊。”傅驚濤立即說道。
俞亮豐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這次的音訊聲音雖然低沉,只是為了渲染氣氛,調動情緒,沒有什麼恐懼的感覺。
“恐怕要出事情了。”傅驚濤喃喃自語的說道,心裡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
“知不知道這個黑夜行家住在哪裡?”傅驚濤問道。
“不知道,這個平臺上個人資料沒有寫。”俞亮豐翻看一下手機說道。
“打電話給廖金海,讓他去查一下這個黑夜行資料,查到他的詳細住址。”傅驚濤說道。
“是,局長。”俞亮豐立即聯絡廖金海。
因為只是本地一個音訊直播軟體,所以廖金海很快就拿到了黑夜行的資料,並且發到了俞亮豐的手機。
俞亮豐看了黑夜行的照片愣了一下。
“愣什麼呢,地址在哪裡?”傅驚濤問道。
俞亮豐回過神來,快速報了一個地址。
榮闊海局長行駛的路線也走完了,最終沒有任何的發現。
傅驚濤立即一腳油門,快速向黑夜行的住址開去。
“局長,這個黑夜行不是音訊直播平臺的簽約主播,所以這個平臺也不知道黑夜行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去過問。”
“我剛才嘗試打了黑夜行的手機,卻發現已經關機了。”俞亮豐說道。
“知道了。”傅驚濤說完,腳下的油門踩了下去,車速再次提高。
很快,兩人來到黑夜行的家門口,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反應。
“人會不會不在家?”俞亮豐問道。
“也許吧。”傅驚濤說道。
“去查一下小區監控。”
傅驚濤來到小區的物業管理處,出示自己的警察證件。
因為這個小區剛建沒幾年,所以小區管理比較規範,小區內的監控也沒有損壞。
傅驚濤立即讓保安把黑夜行所在的那幢樓的電梯監控開啟,回放到這個月三號那天。
接著開始以八倍的速度快速播放。
旁邊站著的俞亮豐和小區保安,看得不斷跳動的畫面,眼睛都花掉了。
“局長,你跟得上這播放速度嗎?”俞亮豐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好。”傅驚濤繼續觀看監控影片。
大概在下午四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