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奇才,處於崇拜掛姓舒的字畫也是正常。
原來是這樣,我有些無聊的咂咂嘴,心裡想著或許可以從眾多的書中找到《本草綱目》,如果有,就說明我現在至少在明代,如果沒有,那就說明是在明代之前,只是我腦中回憶了一下我還算較熟的明、清兩代,好像並沒有哪一代以熙元為年號,那就應該是明代之前,《本草綱目》也就不存在,至於其他朝代的醫學著作,就算叫得出名字,也早不記得是對應什麼朝代的,所以找到也沒有什麼用。
我打了個哈欠,覺得來這個書院毫無意義,古人藏書多是史啊詩啊什麼的,這家卻偏偏只有醫書,不過也對,史、詩用處不大,多看醫書倒是可以治病救人。
我站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塵,人走出去,因為室內室外明暗的差別,走出來忽然覺得這不起眼的小院也美麗動人起來,只見門口放著超大的兩口大缸,裡面裝著水,有魚兒在裡面遊,估計是為了忽來的火災準備的,那魚純粹是為了好看,大火一來,自然會成為條條烤魚。院裡還有兩棵梅樹,現在不是梅花開放的季節,想來到了冬天又是一番景像。旁邊廂房前還有幾株盆景,形態一般卻與此處的氛圍搭的極好,我環顧了下四周,細細品,這裡倒是個讀書的好地方,為什麼進來時沒發現呢?
正想著,眼角瞥見旁邊的右廂房裡竟然有人影晃動,我剛進來時一心只想著進書院看書,完全忽略了旁邊的廂房裡竟然有人,我心裡一驚,轉頭看過去,竟是那日來探望過我青年,從開著的窗內可以看到他雙手負在身後,來回走著,並沒發現我的存在,我吁了口氣,心裡想著,就算他看到,我一味裝瘋賣傻就行了。
所以也不急著躲開,而是走近看他到底在幹什麼?
走近才看到原來裡面還坐著幾個孩子,那日跟青年一起來的少年也在,那青年就在這幾個孩子之間走來走去,此時情景倒像是私塾教書的場景,只是應該有朗朗讀書聲才對,為什麼幾個小腦袋只顧埋頭猛寫,在考試嗎?
我正想著,忽然聽到青年叫起其中一個少年:“你說是多少個?”
那少年穿著一般,像是傭人的子女,吸吸鼻子道:“三少爺您就放過我吧,我娘還等我去幫忙燒飯呢。”
啊,對了,那是廚娘的兒子。
青年眼角抽搐一下:“多少?”
少年又吸吸鼻子,無奈道:“我不知道,算不出來。”
“怎麼會算不出來,這麼簡單的題目。”
“可三少爺……”
“不要叫我三少爺,我說過幾次了,上課的時候叫我夫子。”
“夫子……”
“我再說一遍題目,你再想想,其他人知道的也可以站起來回答,一隻母雞一日下兩個蛋,五隻母雞三日下幾個蛋。”
我有點傻眼,這不是小學裡教的應用題嗎?古代有教算術的嗎?我一愣再愣,卻聽一個很小的聲音響起。
“夫子,這沒辦法算。”是園丁的小兒子站起來。
“怎麼說?”
“母雞不會每天下蛋,小白前天下了三個雞蛋,昨天兩個,今天就沒有下蛋,是真的,所以夫子要說清楚那五隻雞三天裡面是怎麼生蛋的?”
我猛點頭覺得有道理,卻見那位自稱“夫子”的青年臉已抽搐到嚴重變形,我再也憋不住笑出聲。
“誰?”
被發現了,我趕忙掏出一隻髮簪扎自己的腿,邊笑,邊道:好疼好疼。卻在心裡猛罵自己神經病,為什麼急中生智下會想到用髮簪扎自己,而不是用其他方式裝傻,真是神經病,一邊扎著一邊在心裡罵自己。
“大嫂?”那青年一愣。
嗯,乖,扎得真疼啊。
幾個小腦袋也同時伸出來,那日的少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