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霸道:“你是說那個臉上掛著鐵環的小傢伙?”
“恩!”
“在車裡呢,你受傷了?傷在哪裡?讓陳叔叔看看。”陳霸說著說著就要解我襯衫上的紐扣。
我就好像一個即將被人強姦的小女孩兒似的,很無助地捏緊自己的領口,嘴裡差點喊出‘救命’這詞兒了。
“等回去再說看吧,看這傻小子的精神頭,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呢。”老爸從西裝的口袋裡取出墨鏡給自己戴上了。
一條條巨大的長龍緩緩駛回了公寓。
客廳裡坐滿了人,每個都是滿身怨念,一臉猙獰的漢子,這些漢子的年齡從二十歲至四十五歲不等。
這種場面還真是不多見,打從我懂事兒開始,記憶裡這些叔叔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