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聽到對方說‘弄錯了。’‘撤’,幾人就溜了,走時還留下了一匹馬。”
龍逸、商胤和酒中顛雖然在這邊談笑風生,但是時刻關注著場上的變化。
回到傅克忠身旁的陳、李二人,知道傅克忠已經打定主意,靜靜站立一旁,緊張地盯著白衣少女,等傅克忠作出訣定。
過了片刻,傅克忠牙關一咬,隨之雙眉一揚,李、陳二人知道宮主傅克忠已作出訣定,即刻靠近。傅克忠在兩人耳邊輕聲交代幾句,二人點點頭,轉身向場中走去。傅克忠用目光提示一下身旁的灰衣武士,然後向場外走去。
商胤道:“公子,看來無神絕宮準備以四對一。”
龍逸點了點頭,道:“這合乎武林道義麼?分明以多欺少嘛!”
酒中顛道:“無神絕宮,可是神秘的殺手組織,素來不講道義,這位姑娘恐怕會有數不盡的麻煩了。”
龍逸道:“那我們是救不救人?”
商胤道:“再等等。”
酒中顛道:“這姑娘到底與傅克忠有何深仇大恨?”
商胤搖頭道:“不清楚。我們雖然早到一會兒,但也只知道場中的白衣少女與傅克忠有恩怨,至於甚麼恩怨,同樣也不清楚。”
龍逸道:“前輩可知這傅克忠是何許人也?”
酒中顛道:“這傅克忠早年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物,掌上功夫很了得,一路追風劍橫掃大半個西北,罕逢敵手,但不知為何加入了無神絕宮。”
龍逸道:“前輩是說,傅克忠不是無神絕宮的擁有者?”
酒中顛道:“無神絕宮的擁有者,人稱大龍頭,在江湖上很少露面,傅克忠只是無神絕宮景宮宮主,無神絕宮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宮。”
龍逸道:“無神絕宮還挺大的嘛。”
三人停止了談話,不再交談,靜靜看著場中。陳、李二人接過其他人的隨身佩劍,與正在和白衣少女對峙的另外兩名高手,各據一方,將白衣少女圍在中央。
陳長老道:“小魔女,我等四人討教你的高招。”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長劍一擺,冷傲地瞧著面對自己的陳長老,冷喝道:“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想要本姑娘的性命,儘管放馬過來。”白衣少女十分清楚,想活著離開,已是不可能,也就豁了出去。
四人不再言語,一個個的,眼中精光暴射,長劍一揚向場中逼近。八隻眼睛緊盯著白衣少女,似乎在等對方出手。白衣少女似乎知道對方的用意,身形沒有因為對方的逼近做任何的移動,靜靜站著,目視前方,似乎在等候對方先發動攻勢。
四人確實在等待時機。四人聯手雖是佔有優勢,但想在三五十招之內擒住對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白衣少女在前面幾次爭鬥中,所顯露的劍法,太詭異了,他們尚未摸清路數,不知對方是否還有更厲害的殺招,貿然出擊,只會招來致命的錯誤,也只有等候時機。
四人都是經驗豐富的一流高手,深知時機在決鬥中的重要性,白衣少女透過方才與無神絕宮陳、李二人的交手中,瞭解對方的實力,知道自己很難抵擋對方四個一流高手的聯手攻擊,即使能僥倖逃出,還有一個虎視耽耽的傅克忠和幾十名無神絕宮其他高手,活著出去的機率十分渺茫,現在她只想儲存實力,以便在適當的時機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有了這種想法,她自然不會主動出擊。
雙方靜靜地對峙著,一陣狂風將地上的落葉紛紛吹起。吹亂了白衣少女的烏髮。她抬起纖纖玉手去抹額前那縷遮住眼睛的青絲,一直在等候機會,尋找破綻的四個高手,乘機發起了攻擊。四支長劍猶如四道閃電,劍光一晃,長劍從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同時向白衣少女直直刺來,將白衣少女完全鎖住在層層劍影之中。這凌厲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