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您這……”馮子震嚇了一跳,說實話,因為幾次單獨行動都出了不太好的事情,所以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有了點恐懼心裡。《
“我說真的,我想讓你帶人出去,其他人帶隊,我不放心。”
“大人。”馮子震苦笑不得,“可是您讓我帶隊,我自己都不放心。”
“就這麼定了,反對無效!”楊鯤鵬不管馮子震的那張苦瓜臉,起身寫奏摺去了。他的三個愛人,趙璞不用說,現在已經成為了一位有位之主,且正在向腹黑之主的方向轉別;孟昉在錦衣衛“玩”得風生水起,在楊鯤鵬看來整個就是一個古代中國版的海因裡希*;只有馮子震,大概是他們倆相處的時間太久了,久到無論誰離開了誰都會感覺自己變得不完整了……
可是作為兩個獨立的個體,楊鯤鵬很希望馮子震有著屬於自己的榮耀和事業!
“大人,我不行。”一邊幫楊鯤鵬磨墨(寫奏摺的墨),馮子震一邊焦急的勸著。
“呵呵。”楊鯤鵬停筆,抬頭色迷迷的看了馮子震一眼,“一般你說不行的時候,就是還能再來兩三次,放心,我知道你行的~”
馮子震險些羞窘到吐血,最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鯤鵬寫好了奏摺——而且還是要他本人親自送去。
收到奏摺的第二天,趙璞就有拎著一麻袋土豆和紅薯找來了,他來的時候另外小三口正在涮火鍋。
“削了皮正好一起涮。”楊鯤鵬嘴裡塞滿了食物,揮舞著筷子指揮著。
馮子震雖然愁眉不展,可仍舊接過了袋子去一邊削皮了。
“你捨得嗎?”趙璞扁扁嘴,馮子震對楊鯤鵬的細心,就算是他也不得不甘拜下風。而且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他們仨彼此之間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種默契,在對楊鯤鵬的時候,哪個領域是共有的,哪個領域是私人的,各自都很清楚。而且雖然不樂意,可是不得不說,這裡邊馮子震確實拿了大頭。
“摺子都遞上去了,你說我捨得不捨得?”楊鯤鵬涮了個白菜葉子,看都沒看趙璞。
“你捨得……”趙璞戳著自己碗裡的醬料,“那我可就把他放出去了,到時候你可就沒有現在這麼舒服了。”
“我不能為了自己舒服,讓他總是這麼圍著我轉。”
“北邊可不像倭寇,想一年半載就回來是不可能的,他這一去少說要三五年,你真捨得?”
“你再說我就哭給你看了啊!”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是。”趙璞撇撇嘴,正好馮子震切了土豆條和紅薯條回來,不過開吃的時候桌上的氣氛卻是比剛才冷了幾分。
三月,三千營參將馮子震帥三千營、神機營赴薊州抗狄。
“想哭就哭吧。”城樓上,三個身穿鶴氅將頭腳都裹住的男人,看著八千軍士在飛揚的塵土中遠走……
“你什麼時候看我哭過?”
“將軍,您這聲音可都帶著顫音了。”
“去!我沒有~我都……多大了……還哭鼻子……嗚嗚嗚嗚~我現在後悔了行不行啊?”淚水模糊了眼睛,楊鯤鵬撲在了城牆上,很沒有形象的痛哭流涕,“子震~子震走了~”
“你這是標準的馬後炮!當初是誰逼著我下旨的?”
“將軍,其實您可以請假省親的。薊州和大同離得應該不太遠吧?”
“對!明天我就上摺子請假~”
“休想!你們倆被指望我准假!”
126暗傷'VIP'
昌佑八年,立春大祭
“無聊啊~”立春祭祀可以說是一年開始的頭等大事,不過,已經算是“老”皇帝的趙璞對於這種事情,顯然已經沒有了任何敬畏之感。祭祀的間歇,他非常沒有形象的側臥在榻上,一邊吃著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