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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伯克萊,恐怖才是唯一的。”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當得知了第102裝甲突擊團叛變的訊息後,辛納格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雅各賓派統治時期,恐怖第一次成為官方政治。羅伯斯庇爾是最主要的始作俑者。在羅伯斯庇爾看來。恐怖有比贏得內戰勝利更深遠的道德意義。他得出這樣的結論,為了實現共和國的理想。必須消滅革命的反對者。為了證明恐怖的正義,他說‘如果說在和平時期政府的根基是美德,那麼在革命時期就是美德和恐怖,沒有恐怖的美德是有害的,沒有美德的恐怖是無力的,恐怖就是嚴厲不可動搖的正義,它是美德的源泉,恐怖不僅僅是一個原則,它是民主原則的結果’。。。。。。 1793年,羅伯斯庇爾和他的激進派戰友們徹底摧毀了溫和的吉倫特派並將他們從**上予以消滅;隨後,與他同一條戰壕但漸行漸遠的戰友丹東、埃貝爾也被他送上了斷頭臺。羅伯斯庇爾一心要把法國打造成一個純潔無瑕的烏托邦,狂熱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與現實的妥協、任何道德上的汙點。任何人,只要是阻礙了他的崇高目標,除了死亡沒有其它選擇——人類文明最偉大的進步無需顧忌什麼犧牲和代價。。。。。。。”
伯克萊在那平靜的聽著,一句自己的見解也都沒有發表。
辛納格注視著掛在自己牆壁上的法國地圖:“羅伯斯庇爾在法國大革命中作出了貢獻,但在天賦人權濫觴的國度,人們似乎並不領他的情,要不然,在他的墓誌銘上也就不會寫上;‘過往的人啊,不要為我的死悲傷!如果我活著,你們誰也活不了’。羅伯斯庇爾雖然把自己也送上了恐怖的斷頭臺。但他在最後一刻,表現得卻是如此的優秀。反雅各賓派專政的政變爆發後,國民公會透過了逮捕羅伯斯庇爾及其支持者的法令,但羅伯斯庇爾等人隨即被革命公社解救。革命公社調集武裝,準備進攻反叛的國民公會,他們焦急地等待羅伯斯庇爾下達進攻的命令,可是一直到深夜,卻遲遲未接到明確的指令。據說,羅伯斯庇爾遲遲不肯簽署進攻的命令,他好不容易拿起筆,才寫下了名字的頭三個字母,又放下了。
為什麼?因為羅伯斯庇爾是律師出身,雅各賓派的許多重要人物都是律師出身,法的原則、法的精神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恐怖政策,都是透過國民公會這一立法機構,以法律的形式來實施的。隨便拉個人出去槍斃,那是法”准許了的。羅伯斯庇爾如果下令對國民公會這一國家的立法機構發動進攻,那才是真正的政變,是對法的精神的踐踏,作為盧梭和孟德斯鳩的信徒,他做不出來。所以,他最終選擇犧牲自己來成就法的精神。僅從這一點來看,羅伯斯庇爾又是相當偉大的。就這樣,遲遲得不到進攻命令的革命公社隊員,至深夜自動解散了。當晚,國民公會宣佈剝奪羅伯斯庇爾的公民權,第二天他就被送上了斷頭臺。”
說到這,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羅伯斯庇爾是偉大的,但卻也是愚蠢的,他完全可以透過更加暴力的手段來穩固自己的政權,所以我絕對不會做他這樣愚蠢的人!”
他重新轉向了伯克萊:“去把所有有可嫌疑的軍官全部逮捕並且立刻槍斃!”
“是的,總理閣下,我立刻按照您的吩咐去做!”(未完待續。。)
一千五十一. 出賣
法國巴黎大起義很快得到了來自軍方的直接支援,這也造成了局勢的瞬間轉變。
和1789年那場大革命不同的是,憑藉著起義者的熱情和熱血,在擁有絕對優勢現代化裝備的政府軍隊面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除非能夠得到來自外力的幫助。
而這樣的外力在就連他們也無法想象的情況下出現了。
精銳的第51裝甲軍第102裝甲突擊團。
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