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前輩子結了什麼緣,這輩子才一直糾纏在一起,也許是宿命吧!”
章玉嬌抬高下巴反駁:“不,這不是宿命,我絕不認命,命運是自己創造出來的,幸福是自己找的,不是別人給的,就算……好,我承認我對他餘情未了,可是這又如何?我發過誓絕不重蹈覆轍,所以我絕對、絕對、絕對不會跟他在一起,我很明白這樣的決定是對的,所以我才會讓他找不到我,我只是需要時間思考——”突然之間,她覺得似乎找到了支撐下去的理由。“對,我只是需要時間平靜一下心情,只要我想通了,面對他時便能心如止水。”
“如果他這次來真的呢?”
“不可能!叫花心的人專情,等於叫烏龜爬陽明山一樣,根本不可能,我不會笨得再去作夢,人還是實際一點比較好。”
“可是……”
“雲妮姐,怎麼你開始幫那傢伙說話了,想把我推入火坑啊?”
“推入火坑?瞧你形容的,我只是覺得凡事不要太極端比較好。”
該怎麼說呢?她當然不要嬌嬌跟一個花心的男人在—起,是她告誡嬌嬌這世界上有三種男人不能碰,一是賭徒,有賭癮的人,再怎麼戒,也戒不了天生骨子裡的賭性,遲早把老婆輸掉,跟這種人在一起就是一種風險,一個人有多少人生可以跟這種人做賭注?只要輸一次就完了。
二是打女人的男人,這種人的性格存在著暴力傾向,並非用規勸或講理的方式就可以叫他改掉,會打女人代表他不懂得珍惜對方,會跟這種人在一起的女人是最笨的,人可以講道理,但拳頭是不長眼的,千萬不要笨得去當沙包。
第三就是花心的男人,“花心”意為不停地花心思去狩獵,或許是雄性動物有天生征服的本能,對翠一物件感到不滿足,喜歡在不同的異性之間挑戰自己,追求感官刺激,從中得到成就感。這樣的男人有喜新厭舊的特質,沒有責任感,穩定性不足,聰明的女人就該知道這樣的男人是不可信賴的。
但是同樣的,溫雲妮也瞭解,很多事情不能以偏概全,而且情況不同,結果也會不同,若兩人結了婚,其中一方違背婚姻而出軌,縱有任何理由都不能原諒,背棄婚姻就是背棄婚姻,不能打折的。
若是男未婚、女未嫁,衡量的角度也就不一樣。
在婚前,男女雙方都可以多看看、多交朋友,尋找最適合自己的人,談幾場戀愛無可厚非。令溫雲妮深覺疑惑的是,邵瀚前後兩次交往,對嬌嬌的態度轉變很大。
根據嬌嬌的敘述,第一次交往時,她感覺是嬌嬌追著邵瀚跑,那時的嬌嬌還很冷豔稚氣,似乎並非邵瀚鍾愛的型別。
第二次交往,反而變成邵瀚追著嬌嬌跑,努力討好她。這時候的嬌嬌已經改變了很多,不論在外表、氣質及內涵上,都不同於以往,即使嬌嬌甩了他,他依然不肯罷休。
這兩次交往的差別,似乎透露了某個訊息,這也是溫雲妮為何幫邵瀚說話的原因,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明白現在的嬌嬌聽不進去,也許該讓時間去證明兩人有沒有緣分。
若邵瀚真愛她,就要拿出魄力和毅力,即使被羞辱、被刁難,那也是他應得的,否則只憑幾句話就要別人相信他的誠意,也太便宜他了,對嬌嬌而言也有失公平。
所以她放棄了說服嬌嬌的打算,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決,我支援你。”
“我就知道你對找最好了。”她挨著溫雲妮撒嬌,不一會兒後,有些愧疚地說:“雲妮姐,不好意思喔……這陣子要打擾你了。”
“什麼話,我們是好姐妹嘛!”
“我會愧疚呀,你們夫妻倆日子過得好好的,平白多了一個電燈泡。”
“有你陪我,我也很高興呀!而且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