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爾是不是說錯了?其實他娘是夏目吧?不是我的孩子吧?我只是他的舅舅吧?!
心中的那份不安,並沒有任何表露。
白靈安,雙唇中細細的吐出這三個字。
我對他的記憶,根本沒有,只有那些如同夢境一般的片段。
無法說出,對他到底什麼感受,卻又似乎是真實的存在。
只是,那些真實,對我而言,還未到來。
抿緊雙唇,我不曾想到,守靈會如此激動,在我說出此事第十日。眼前那白衣似雪,如同夢境中一般無二的人,便赫然出現在我面前。
整座神殿,人滿為患,似乎聽說了什麼,一個個有頭有臉或是來湊湊熱鬧之人,都前來看看。
小小的嘆息,我當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
心靈的顫動,讓我無法確定這是否確有其事。
可這人便是這般直接明瞭的站在我身前,站在我的眼前。
那雙碧綠色的,如同上好的翡翠,剔透中,閃動著絲絲的水色。
桃紅色的雙唇,緊緊抿住。似乎在剋制著自己,又似乎,有著千言萬語要對我說,只是,不知如何開口。
我稍稍嘆了口氣,垂下了眼簾。
心中自然有萬分不解,可這萬分不解,到了嘴旁,卻化為淡淡的嘆息。
守靈如今與他弟弟一般的衣服,一般的行頭。
可雙目卻含著憤怒之色,雙手更是緊緊握拳,死死咬著牙,憤怒的注視著我。
“燼孤狐!你到底與安安有何瓜葛?!”壓低了嗓音,其實對他而言,也不想弄的世人皆知。
只可惜,上次他千算萬算,萬萬沒算準自己忽然會被這人最後還是反壓一籌!
——替換為第三人稱,寫守靈的感覺,這樣會比較折騰——
當時,一切的神算,都盡在手中,固然對勝利不如自己預料中那般帶有興奮感。可畢竟這人不是戰勝自己那人,或許這便能解釋為何沒有如期的愉悅。
只是,為何,眼下為何會變得如此?
他們是何時認識的?又是怎麼會認識的?!
安安是他的弟弟,兩人雖說不是同時出生,卻長相極其相似,除非仔細辨別,否則很難看出有何不同之處。
從小便對這唯一的親人疼愛,固然在他心中安安不是第一,卻也絕對是第二。
第一的神界說不準便會被那人毀滅,為何!為何自己的安安也會被這人擒拿之下?
那日,燼孤狐突如其來的猛然反駁,讓自己措手不及。如若可以,他萬分不希望世人會知道自己有個弟弟,要說什麼的話,便是,他不希望這世上還有人知道!知道他弟弟居然和這桃花盛開的燼孤狐有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更何況,眼下他如若沒胡猜錯,絕對是自己這不爭氣的弟弟,對燼孤狐萬分思念的緊!萬分在意的很!
那日,自己大腦發熱之下,拋開所有人回去找他。
安安呢?
當聽說燼孤狐的名字時呢?
那細弱的身子,瑟瑟得發著顫抖,碧綠色的眼眸更是無聲的落下一顆顆的淚水!
他家的安安從來未哭泣過!從未有過!
就算父母的離世,就算自己身負重傷,都不曾流露過多少感情!
更別說哭泣!可眼下又算什麼?
他哭了,脆弱而害怕,又有著無限的喜悅而欣慰。
原本嘲諷的詞句,原本只是想讓他聽著讓安安對燼孤狐全無好感的話,居然讓他破涕為笑!
自己不明白,為何,為何明明只是恥辱性的言辭,居然讓他如此感動?讓他咯咯的笑出聲?
“燼孤狐說,要娶你為妻。”這話,守靈相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