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
見她披頭散髮的倒在沙發上,雲景忙在一旁坐下,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將蘇馥遮在臉部的長髮捋開,只見她滿臉緋紅,用手一摸,燙得嚇人。
雲景二話沒說,將她攔腰抱起走出房間,直接衝到酒店門口攔了輛車,送到醫院去了。
坐在計程車上,雲景忐忑不安,昨晚還好好的,怎麼就生病了?
“蘇馥?”她燒得很厲害,意識已經模糊,鼻子呼吸有些困難,她微張著嘴,緩慢地吐息著。
雲景摸她的臉,“忍忍,一會就到了。”
“唔……”蘇馥渾身火燒般難受,她蹭了蹭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輕輕摸了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無助腦袋,雲景的心,跳動的厲害。
有多久,他不曾如此擔心害怕了。從Alisa死後,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再有這種坐立不安的心境了。
對於蘇馥,他是擔心,還是內疚?
到了醫院,掛了個急診,醫生說蘇馥是因飲酒過度及著涼而引發的高燒,掛點滴退燒就沒事了。聽到醫生這麼說,雲景才稍微放下心來。
醫生打了退燒針,之後吊了幾瓶點滴,蘇馥一直在病房沉睡。或許是曾經失去過,雲景坐如針氈,他守在寂靜的病房,緊緊的盯著她,怕像她似Alisa一樣,就此消失。
雲景坐在床頭,沉睡的她失去了往昔的活力,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他伸出手,在空中猶豫了半晌,落在她的臉頰,輕輕撫了下,“昨晚的事,是真的。”他吻她的時候,心底消失許久的衝動又重新點燃了。
他對她,是有感覺的。
睡了冗長的一夜,蘇馥迷迷糊糊的醒來,胸口鬱郁地想吐。
雲景見她甦醒,忐忑不安的心總算落了地,“你總算醒來了。”
蘇馥隱約記得自己病了,一直暈沉沉地睡著,頭重腳輕的似飄在半空中,“你送我到醫院了?”
“嗯。”雲景點頭,“再慢點就燒成傻瓜了。”
蘇馥從床上坐了起來,乾嘔了幾下。雲景忙扶她起身,蘇馥衝到廁所嘔了幾下也沒嘔出來,洗了把臉,意識總算清醒了些。
問過醫生,說是沒有大礙,雲景給蘇馥辦了出院手續。
燒剛退下來,蘇馥懨懨的提不起精神,連走路都打凌波微步。雲景怕她走意外,伸手捉住她的手摸,“走慢點,咱不著急趕路。”
他寬厚的手掌捉住她的手腕,蘇馥不禁想起了昨晚不該發生的那一幕,當即一個條件反射,用力一甩,甩開了他的手臂。
她的反應過大,雲景愕然當場。
蘇馥有些不好意思道:“真是麻煩你了,我們出差過來做事的,沒想到生病不算還耽誤了你的時間。”
“生病的事由不得人,ST的事由陳總工在跟進,不用擔心。”
走出醫院,雲景想著蘇馥一天滴水未進的,打算帶她先去吃點東西。過馬路的時候,蘇馥的精神仍有些恍惚,車呼嘯而過的,差點沒撞上她。雲景嚇得趕緊拉住她的手,“小心點。”
蘇馥下意識的掙扎,不料這次雲景抓得緊,沒有鬆開。他緊抓住她的手,注意著四周的情況,帶她安全過馬路。
過了馬路,蘇馥掙扎了幾次,雲景握得更緊了。蘇馥心跳加快,尷尬的沒再掙扎。
他這是什麼意思?大白天的沒喝酒,怎麼也失態了。
“蘇馥。”雲景在路邊停下腳步,甚是認真地看著蘇馥。
蘇馥不敢直言面對他,微錯開他的目光。他拉她的手不放,現在又用這種眼睛盯著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雲景伸手,扳正她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蘇馥的臉,緋紅一片,尷尬不已。昨晚的事,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