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面前卻全無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聲嘆息,放棄勸說。
“孃親,要不要女兒幫你運功驅毒?”
說著,張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顫,彷彿覺得有一股電流穿透她的身軀。
在魔毒的影響下,大夫人的身子越來越敏感,張雅月一個隨意的觸碰,都會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會兒,孃親累著你了。”
羞紅瀰漫著大夫人的臉頰,但她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立刻離開張雅月的手掌。
張雅月雖然是處子,但卻心思細膩,更修煉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順勢躺在大夫人的身邊,極力地自然笑道:“孃親,女兒很久沒有與你一起睡覺,今晚你就陪女兒吧。”
大夫人知道張雅月是擔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張雅月的手。
美麗母女花並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甜美的夢鄉中。
張雅月那飽滿的|乳峰平緩地起伏著,睡得特別甜美,可大夫人卻睜開美眸,因張雅月的存在非但沒有使她得到平靜,反而更加心緒雜亂,難以入眠。
魔氣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轉,她翻轉身子的頻率越來越頻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張雅月的身子。
“嗯……”
在與張雅月肌膚相觸的瞬間,大夫人心中的那團烈火似乎找到發洩的出口般,她只覺心房一顫,快感就好似春風般從她的唇角飄出去。
恍惚間,大夫人覺得焦渴無比,突然一縷清涼的水氣飄來,令她下意識張大嘴唇,就好象即將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見到清泉般,激動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傳入她的耳中,這種呻吟這幾天她發出千千萬萬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絃一驚,猛然清醒過來。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發現她正趴在張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著張雅月那未經人事的|乳尖,而那清涼之氣正是張雅月的處子清氣。
天啊,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對女兒……大夫人頓時好象被針刺到般,猛然向後退。這一刻,羞窘充斥著她的心窩,就連魔毒也被壓縮到角落中,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住禁忌的奔騰。
雖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倫常之內,大夫人想起先前的義正詞嚴,頓時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孃親,你怎麼啦?做惡夢了嗎?”
張雅月睜開迷濛的雙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來的身影。
“女兒,我沒事,就是有點睡不著。”
大夫人心慌神亂,完全沒有平日的雍容鎮定。
張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瀰漫著無奈的嘆息,為了緩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僅用上自己的身子,還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親,睡吧,女兒躺在你身邊,感覺就好象回到小時候,咯咯……”
話音未完,張雅月撲入大夫人的懷抱中,隨即像小孩子般胡亂扭動起來。
“雅月,別鬧了,孃親陪你睡覺就是了。”
張雅月的扭動對於大夫人來說,絕對是種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並下意識挪到床邊,距離張雅月有一小段距離。
張雅月嬌嗔幾聲,並沒有繼續緊逼大夫人,隨即很快又“熟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輾轉翻騰,但心房卻更加難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顫抖著手指,無數次接近張雅月的身子,可又無數次被她另一隻手抓回來,心想:唔……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對女兒有這種念頭,簡直丟死人了!啊,好難受呀!也許……摸一下……不算什麼,就摸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