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害了你母親嗎?”
井清恬聞言卻閉口不語,用冷漠應對張陽的詭計。
“你答不上來是不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應該有恨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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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在說話的同時,輕輕地抱住清姬的嬌軀,在他大手攀上清姬|乳峰的一刻,山頂的氣息終於“正常”起來。
“四郎,不要……啊,壞蛋!讓我與女兒再談一談。”
“小音,不用談了,她是不會聽你的。”
衣裙開始飛舞、肉色悠然閃現,張陽很快就進入清姬的花徑中,溫柔無比地動作起來。
淫靡的氣息迅速地籠罩空間,井清恬身處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陣輕鬆,因為她寧願被張陽羞辱,也不願意感受先前那種怪異的氣息。
清姬的玉臉向後仰,與張陽的臉頰摩擦著。
一開始清姬還有點羞怯,但一會兒過後,發自心靈的愉悅讓她不需要假裝,就陶醉在其中,玉臉盪漾著幸福的光華。
井清恬閉上眼眸、捂住耳朵,但清姬那嬌膩的喘息還是鑽入她的心房:賤人竟叫得那麼無恥,真是下賤的女人,唔……她怎麼可以這樣!
“幸福就是這樣的。”
張陽似乎聽見井清恬迷惑的心聲,突然在她耳邊說道:“我把你母親從永恆的沉睡中救醒,又讓她每一天都過得快快樂樂,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這時,井清恬的銀牙已經咬破嘴唇,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驅散心海的迷惑,並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親不快樂,她都是被狗賊迷惑了!
“清恬,我們相識那一日的情景,我現在都還記得,難道你真能完全忘記嗎?”
不知道何時,清姬已經離開張陽的懷抱,回到眾女之中,而張陽則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說起綿綿情話。
張陽那帶著玄異力量的話語強行勾起井清恬的記憶,她頓時心絃一顫,本以為消失的一絲情意竟然出現了。
“不!狗賊,本姑娘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本姑娘怎麼會喜歡像你這種無恥的惡賊?”
“惡賊?哈哈……”
張陽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不再得意張狂,反而充滿憤懣與悲涼:“井清恬,你仔細想一想,是誰把我變成現在這樣?沒有你,我會有今天嗎?”
“那是你本性邪惡,休得誣賴他人。”
雖然井清恬強硬地回應,但眼神中卻多了一絲閃爍,畢竟事實永遠是事實,即使她再怎麼偏執,也難以完全抹殺。
張陽感覺到井清恬心房的一絲虛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則絲毫不變,繼續凝聲質問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難道也有不對?我與你母親兩情相悅,又有何錯?”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向前逼近,可聲調卻突然變得溫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至少當初是喜歡我的,你瞞不了我。”
張陽的呼吸撲面而來,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極的嬌軀瞬間發熱,如今的她甚至無法承受張陽撥出的一口熱氣。
井清恬呼吸變得紊亂,再次緊緊地閉上雙唇,但張陽那一句句質問,卻已經好似連環的驚雷,擊中她的心房深處:是呀,他其實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這麼仇恨他呢?
“女兒,仇恨只會矇蔽你的心智,所以聽孃親的話,找回你自己,咱們母女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
清姬飄然上前,溫柔地抱住井清恬顫抖的身軀。
“不I ”突然井清恬一聲怒吼,兩眼異光閃現,她手指著張陽,厲聲道:“不管你怎麼詭辯,我父親都是被你害死的!張陽,還我父親命來!”
“唉,好厲害的哀情幽蘭!”
同一剎那,張陽與眾女齊聲嘆息,他們雖然攻破井清恬的心房,卻沒有想到,她爆發出來的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