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與像鐵若男這種美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男人的慾望怎能不硬?
“你……老實點!”張陽越是解釋,鐵若男越是臉如火燒,羞澀與羞怒同時在她體內急速湧動,隨之而來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張陽雖然看似一動也不動,但鐵若男還是感覺到了,男人的慾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點一點地滑動著,一點一點地震動著,就連棒身血管的脈動也被她那敏感的心絃感覺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幹什麼,難道他想……在恍惚之間,鐵若男只覺得張陽的那玩意兒正在她肚臍上打轉,雖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卻陡然一縮,彷彿遭到威脅一樣。
脈動、脈動,一寸一寸地脈動,無聲無息地脈動,那慾望之源已完全脫離張陽的控制,在巡邏隊走到最近處的剎那,那邪惡的圓頭輕輕一退,終於離開鐵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渦”。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奶奶就閹了它。”鐵若男忍不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驕傲地揚起下巴。
然而就在這時,張陽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張陽的Rou棒又插回去了,隔著幾層衣衫,插在鐵若男的肚臍上。
這一剎那,叔嫂兩人的心靈同時彷彿被雷電擊中,而在迷離幻境中,張陽插的不是肚臍,而是鐵若男的花徑。
鐵若男緊靠著牆上的嬌軀用力一撞,驚叫聲兇猛地衝開她的喉嚨。
“唔……”在這危急時刻,張陽猛然吻住鐵若男那充滿野性魅力的紅唇,強行把驚叫聲堵在她的舌尖上。
“轟!”鐵若男那修長而健美的雙腿陡然僵硬,貼著地面蹬出兩條直線,下一剎那,一縷溼痕在她裙下悄然擴散開來。
一秒、兩秒、三秒……鐵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經伸到唇外,與張陽親密地交纏在一起。
鐵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漸回覆柔軟,接著“砰!”的一聲悶響,鐵若男惱羞成怒地一腳把張陽踢到對面的牆上。
見巡邏隊已經走遠,鐵若男再無顧忌,彎刀一下子就架在張陽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對我做什麼?別以為我會像芷韻那樣被你隨便欺負!”
“好嫂嫂,叛軍裡有天狼山的邪門妖人,我這是在用戲水訣掩蓋氣息,不然永遠也甩不掉狼鼻子。”張陽坦然地面對著彎刀,最後加了一句最有說服力的話:“這可是孃親教我的法子,回去後你可以問她。”
鐵若男並不是隨便就會被說服的胭脂烈馬,但她這次卻很快選擇相信張陽,而且像在給自己洗腦一樣地重複道:“我不是芷韻,休想我會被你欺負,走吧!”“走,去哪裡?”
“當然是去找柴房,躲過今晚再想辦法。”
情勢如此變化,令張陽兩人再也不敢在城裡亂逛,唯有老老實實當了一回小賊,偷偷摸摸地溜進一戶大戶人家的柴房。
邪門三宗違反修真界法則,涉足俗世並興風作浪,這訊息很快就傳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時間來到她師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飄飄,仙風道骨的身影永遠與自然融為一體,不待靈夢開口,他已揮手道:“夢兒,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會,你還有重任在身上;不宜為俗世分心。”
“師尊,邪器無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應對?”
“邪門三宗這般膽大妄為,自有人會讓他們吃到苦果;至於邪器,不用太過操心,妖靈自會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頭望了望無垠蒼穹,眼底閃過悠然神往的光華,隨即道:“夢兒,繼續修煉幻夢心訣,去吧,該你下山時,你自會知道。”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雖然擔心張陽,但還是聽命返回靜室,只能在暗中長嘆一口仙氣。發現混元洞府不願管此事,其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