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行淚水滑出寒霜的眼角,悲鳴聲中充滿疑惑。她曾經幻想過與張陽雲雨巫山,但絕對不會想到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張陽一邊粗魯地插入,一邊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你們把我抓來,不就是想讓我幹這種事嗎?哼,賤人,不要裝清高了!本少爺今天一定要乾死你!”
俗世皇城,東都洛陽。
張守信站在侯府大門前,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他突然顫抖一下,隨即神情沉重地踏上臺階。
侯府上下突然掀起一片混亂,張守信竟突然回來,眾人的眼神無比複雜,有好奇、有同情還有幸災樂禍。
一刻鐘後,張守信站在大廳內,與忠勇侯四目相對。
張守信既不行禮也不說話,只是呆滯地看著上首。
忠勇侯眉頭一皺,斥責道:“守信,你不在道山好好修煉,回來做什麼?”
“父親,我要見孃親,她在哪裡?”
張守信的語調很生硬,但對已經入魔的他來說,能說出這般話語已經堪稱奇蹟,人類的理智在做最後掙扎。
然而忠勇侯卻抹殺張守信最後一絲得救的希望,他一揮大手,厭惡地回應道:“你孃親已經暴斃多日,回道山去吧!有事我會派人通知你。”
“孃親死了!她得了什麼病?葬於何處?”
張守信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忠勇侯完全沒有危機感,兀自以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張守信,帶著厭惡的口吻,很不耐煩地催促道:“我說她死了就是死了,你問這麼多做什麼?立刻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為什麼?我可是你的兒子!”
張守信緩緩捏緊拳頭,淡淡黑霧繞著他的雙拳打轉。
“混賬東西,我叫你滾!聽見沒有?給本侯爺滾得遠遠的!”
唐雲與西門雄私通成為忠勇侯人生中的恥辱,而張守信那不敬的口吻更強烈刺激著他稀薄的自尊,讓他下意識把張守信當作出氣筒,甚至很懷疑他的血緣。
“是你殺了我母親?”
玄妙的感應令張守信的眼神越來越冷,他也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而私生子的恥辱就有如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他瘋狂入魔的心靈。
“小畜生!沒大沒小,與你那下賤母親一個……啊!”
忠勇侯的罵聲突然變成驚叫。
原來張守信竟有如一道閃電般,猛然逼到忠勇侯身前,一片漆黑的利爪狠狠掐住忠勇侯的咽喉。
侯府侍衛立刻撲上去,可還未來得及出鞘,張守信隨手向後一掃,一股狂風就將他們捲上半空中,緊接著是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迴盪著四周,十幾個侍衛瞬間變成大血球。
第二章 張府大禍
慘叫回蕩、血霧飛濺,侯府大廳恍如修羅地獄般。
張守信單手掐著忠勇侯的脖子,就像拎小雞般拎在手中,隨即他繞著侯府內外,腳步所到之處,就留下一地的死屍與慘叫聲。
很多人向外逃,但卻被結界阻擋,只能癱倒在地,看著如惡魔般的張守信緩緩走來。
“老傢伙,感覺怎麼樣?嘎嘎……”
張守信殺死侯府最後一隻雞與一條狗後,隨即將忠勇侯扔在地上,然後踢得堂堂忠勇侯滿地打滾,卻故意沒有讓他立刻死亡。
這一番殺戮終於引起隔壁注意,正國公與他兩個兒子趕過來時,正好看到忠勇侯被張守信一腳踢翻的這一幕。
“住手!老五,你竟敢毆打叔父?豈有此理!”
正國公父子三人站在大門外,一時間還沒有看清楚情形,張守禮就習慣性地叱喝著最年幼的張守信。
張守信黑沉沉的目光一轉,露出更加陰沉而恐怖的笑容,道:“嘎嘎……大伯、二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