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解釋清楚,明白嗎?”
“小的明白,請四少爺隨小的來。”
在阿馬的帶領下,半個時辰後,張陽終於大略記住這特別空間的地形,也對張家兩府有了大致的瞭解。
國公府諸人自不用多問,一群旁系族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倒是客卿中頗有一些能人,張陽甚至感覺到有好幾個大虛高手的氣息,心想:嗯,難怪父親能在叛亂時得以自保,看來也不是全無準備呀!
至於忠勇侯府上,忠勇侯共有三房妻室,大嬸孃苗鬱青生下張寧月、張靜月這對雙胞姐妹花;二嬸孃唐雲生有一子,照張家族譜取名守信,只比張陽小兩歲,如今正在正道修真門下修煉;三嬸孃元鈴只來張府三、四年,因出身平凡,又未有所出,所以最不受張家人重視,連阿馬提到元鈴也只是一語帶過,並沒有多言。
張陽主僕倆從大門附近走過,張陽遠遠就看見西門雄等人筆直的身影,心中一動,問道:“阿馬,咱們身處在陣法空間,西門統領他們為何還要分班巡值?”
“回四少爺,這是國公爺的命令,張家上下不得有半刻鬆懈。”阿馬下意識朝四周望了望,隨即壓低聲調,以神秘的語氣道:“阿馬聽府中家將說過,國公爺雖然沒有離開這裡,但每日都有書信進出,國公爺正指揮京城官員隨時準備消滅叛賊。”
“呵呵……連這你也知道,挺機靈的嘛!”
張陽這主子誇獎的語氣讓阿馬喜上眉梢,隨即以討好的語氣道:“小人現在是四少爺的奴才,自然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您,您在府裡風光了,小人也能沾您的光!”
豪門世家的生存之道從阿馬這小廝嘴裡娓娓道來,張陽這主子卻啞然失笑,一點興趣也沒有。
走過中庭後,張陽抬頭一看,發現他又來到昨日誤闖的花園門前。
張陽嗅到隨風而來的花香,毫不遲疑地抬步而入,但阿馬卻原地俯身,恭敬地道:“四少爺,這裡是後宅,小人不能隨便進入,請四少爺原諒。”
“嗯,反正已經逛得差不多,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裡面走走。”
身為“光芒萬丈”的陰人少爺,自然所向無阻地進入內宅的後花園。
也許是時辰太早,相比昨日的群鶯飛舞,今日的花園非常冷清,只有三、兩個丫鬟打掃、走動,而她們一見到張陽,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下意識離去。
張陽無奈地苦笑,懶散地走進涼亭,躺在寬大的欄杆上,再次苦思誰是內奸,接著又一如既往地想起鐵若男,再接下來,他又很沒有積極性地睡著。
花香縈繞,好夢酣暢,張陽一覺醒來竟已是午後時分,微感飢餓的他忍不住翻身而起,快步向外走去。
張陽剛走到拱門下,突然“砰!”的一聲,與一道疾步而行的人影撞在一起。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亭子睡了半天,剛剛才醒來。”
張陽說的是實話,但一個男人在後宅的花園睡了大半天,連他也覺得難以讓人相信,不由得尷尬地笑了笑,隨即無話找話地問道:“三嬸孃,你剛從外宅回來嗎?叔父他們是不是還在商議平亂大計?”
“我……我沒有走多遠,只是在附近走走。四郎,三嬸孃還有點事,就不陪你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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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鈴竟然有點手足無措,明明張陽更可疑,她反而眼簾亂顫,半低著頭,從張陽身邊小跑著逃走,彷彿張陽是瘟神一樣。
張陽先是想罵人,突然他聳了聳鼻尖,他那詭異的六識嗅到一絲飄動的幽香。
心想:咦,什麼味道?好像是……女人歡好後的味道!對了,三嬸孃的眉梢、眼角都還散發著春情,肯定是剛剛與叔父魚水交歡。嘿嘿……沒想到叔父從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