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不算失貞吧?這是在練功!這全是為了藥神山!誰叫丈夫不負責任,一走了之呢?一股怨氣浮上百草夫人的心窩,剛剛蜷曲的身子又舒展開來,雙|乳熱氣一蕩,|乳頭從微微下陷的|乳暈中彈出來,牽動著Ru房起伏盪漾。
“師孃,我幫你拔針。”
張陽的大手伸得無比緩慢,每前進一寸,百草夫人的心中就會掙扎一遍。
在恍惚間,張陽與百草夫人的心靈已被曖昧連通,他們都有一個感覺,只要手掌碰到那醉人的|乳頭,某種東西就會轟然碎裂,另一種東西則會翻江倒海。
近了!張陽的指尖距離|乳頭越來越近了!
魏百草真人的影子無數次在柳飛絮的腦海中閃過,又無數次被怨火驅逐,她想反抗,聲音卻出不了朱唇;想放棄,但女人的矜持卻一再回蕩。
“師孃,我真要拔了。”
邪器少年說是拔針,但指尖卻從金針上滑過,距離|乳頭只有半寸,手指的熱氣已經傳到|乳頭上。
來了,真要來了,怎麼辦呀……柳飛絮人生第一次失去主意,最後她竟然慌亂地閉上雙眸,雙手還死死抓住被褥。
“呼……”
剎那間,洶湧的熱氣從張陽全身竅|穴噴出,可百草夫人竟然沒有激烈反對,張陽的機會來了,劇疼也來了。
邪器少年在心中一聲怒吼,在早有準備之下,他竟然戰勝千刀萬剮的滋味,對準百草夫人的雪白Ru房豪情萬丈地抓下去。
“孃親、孃親,快開門!”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海萍的歡呼聲突然破空而至,她充滿驚喜地連聲道:“父親來了、父親來了,咯咯……”
什麼?百草真人來了!房間內,張陽與百草夫人同時臉色大變。
百草夫人第一時間翻身而起,下意識伸手抓向衣裙。
“師孃,針、針還沒有拔下來。”
張陽想伸手拔針,但卻再也自然不起來。
百草夫人玉臉一紅,急忙背過身,運勁震飛那根“性福”的金針,然後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裙,張陽也下意識慌亂整理著衣袍。
這一幕,張陽與百草夫人真像一對被人逮到的偷情男女。
畫面一閃,藥神山上下瀰漫著喜色。
百草真人快步來到百草夫人的面前,憔悴的老臉很激動,道:“夫人,為夫來了!”
“百草,你這是?”
百草夫人因為心虛,頓時智慧下降,還未能回過神來。
“夫人,為夫想通了!從今天起,要與你一起振興藥神山,不再讓你一個人受苦!”
百草真人用力抓住百草夫人的手腕,抓得很激動,彷彿生怕百草夫人從他身邊飛走一樣。
一向懦弱的百草真人竟然在這種時候充滿鬥志,別人都是心情激昂,唯有張陽暗自翻起白眼。
“夫君,好、好,從今以後,我不再一個人做主了!”
柳飛絮的雙眸瞬間泛紅,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雖然她外表野性,但內心卻是一個傳統保守、端莊貞潔的人妻,只需百草真人這麼一句話,她心底深處的怨氣迅速就化為輕煙。
“徒兒拜見師尊。”
寧芷纖俯身行禮,眼底也透著歡喜。
“芷纖,你的事為師已經知曉,勝敗乃兵家常事,不需記在心中。”
百草真人似乎完全開竅,此時一副為人師長的表情,在語重心長地安慰寧芷纖後,他目光一轉,看向神色“扭捏”的紅玉,以及同樣不適應眼前畫面的清音與幻煙。
“咦,紅玉,你不是已經……”
柳飛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異樣,隨即拉住百草真人的手腕,低聲道:“百草,此事說來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