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到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傲人,他的心跳莫名的加速,他的控制力極好,遠近馳名,絕不是一個容易被誘惑的人,但是,此刻,他竟該死的有反應了!
他雙腳交疊,微微勻氣,目光控制不住地繼續盯著不該停留的地方,他無法移開視線……
“該死!”真的讓她刷出一塊脫皮痕跡了,她嚇了一跳,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這聲咒罵讓他的身體彈了一下,以為她發現了自己灼熱的目光焦點了,尷尬地抬起頭,但是抬頭後發現她還是趴在他的桌前,輕挪了一下角度,樣子比剛才還要撩人,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夠了,不用擦了!”
她以為他發現她破壞了他的桌子,發怒了,猛然的仰起臉來,而他正好低下頭要阻止她再繼續這麼趴著,兩人就這麼巧的雙唇“撞在一塊”!
彼此都驚愕住了,誰也忘了要動,就這樣瞪著對方──
叩叩叩!
“柯先生,您開會的時間到了!”王秘書敲完門後迅速走了進來,看見眼前的景象,當場張大了嘴,她的驚愕程度已經到了嚇破膽的地步。
他──柯帛仁,她的老闆,對女人挑剔、有嚴重潔癖,要安排女伴,甚至一夜情的物件,他都會要求對方是乾淨清白之身,最好接近他前能先附上健康檢查證明的人,竟然會在辦公室裡、一堆灰塵間──吻、女、人!
這簡直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嚇人!
“郝希望今天休假嗎?”他吃著早餐,狀似不經意的問了正在替他倒咖啡,一名他沒什麼印象的女傭。
“沒有,她今天沒有休假。”郝世溫替那名女傭回答了。訝異老闆怎麼會注意到女兒今天沒出現?他向來不會注意是誰服務他的。
“那她為什麼沒出現?每天幫我的吐司抹果醬的不都是她?”
他的話讓正在幫他塗果醬的女孩,嚇得掉落了果醬,弄得一地的黏膩。
他表情更不悅了。
女孩心驚得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掩著面就哭著衝了出去。
“您不滿意她的工作嗎?”郝世溫見狀,硬著頭皮問。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郝希望為什麼沒做她的工作?跟那個女孩沒有關係。”
真不懂怎麼會有這麼膽小的人?他都還沒有開罵,她就嚇哭跑了,搖著頭,相當不認同,抗壓力太低,不像郝希望,她大概永遠不會有驚慌失措的時候,即使天塌了下來!
想著昨天兩人“貼嘴”的那一剎那──他不認為那是一個吻,所以用貼嘴來形容──那丫頭居然可以在王秘書的尖叫聲中,面不改色的拿起抹布朝他臉上擦去,然後迅速脫身的呵呵笑道──
“柯先生的臉也髒了,現在總算擦乾淨了,瞧,連辦公室都打掃得煥然一新,呵呵,我該走了,柯先生在洗衣店的衣服還沒去拿,我得去拿了,再見!”
他才一眨眼,她的人已經溜了,而那條髒到令人作惡的抹布還掛在他頭上,他當場差點沒氣瘋,再低頭,那義大利進口價值百萬的精品桌子,居然真的被她刷出了一條條恐怖的傷痕,該死的郝希望,難怪她急著要逃!
“希望她說昨天受到驚嚇,今天不方便來服侍您用餐,怕做不好,又讓您沒了食慾。”
“你說她受到驚嚇?!”他吃驚的挑起眉。
可能嗎?昨天受到驚嚇的人應該是他吧!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昨天她為您送檔案後,臉色蒼白慌慌張張的跑回來,我問她發生什麼事,她說他遇到色狼了!”
色狼?她是說他是色狼?
“那後來怎麼了?”他不動聲色的問,但是握著咖啡杯的手隱隱顫動著,讓杯裡的水紋一波波洶湧的泛著。
郝世溫奇怪的看了一下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