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一聲將抄錄過來的聯盟協議撕得粉碎,滿臉憤然之色。
耶律大石身邊一直站著一位中年男子,此人半眯著雙眼,對於耶律大石的種種行為似乎早已司空見慣,耶律大石無奈倚靠而坐,心中頗為沉重。
那中年男子上前道:“皇上,趙諶尚未走得太遠,而且道路之上匪徒橫行,倒是不太安定,趙諶若是在我西遼國境內出了問題,我西遼難辭其咎,還請皇上速速整兵的好。”
“許先生?”耶律大石完全摸不著頭腦。
男子道:“請皇上細細思索。”
耶律大石對許先生倒是頗為熟悉,往往獻計並不會直接說出,而是大多數時候將整個事件分析,至於耶律大石是否發現,或者說是是否採納,被稱為許先生的中年男子都不會多發一眼,也不會重複解釋。
思索了片刻,耶律大石豁然開朗,向許先生深鞠一禮道:“多謝許先生指點。”
耶律大石下令道:“來人,傳令下去,三軍迅速集合。”
其實許先生只是想要告訴耶律大石,趙諶身份敏感,在遼國境內並不適合動手,而西遼之內有很多仇視趙諶之人,讓這些人去圍攻趙諶 ,若是僥倖殺死。耶律大石可以領兵將這些仇視趙諶的勢力全部剿滅,給大宋一個交代,若是這些人無法留住趙諶性命,那麼耶律大石也可以將計就計,上前為趙諶解圍,趙諶感恩之下,遼國也可以實現談判桌上的主動權,而且也能瓦解和打擊蜀國公主與趙諶的聯盟。
心腸果然狠毒,但速來戰場之上沒有絲毫仁義可講,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讓西遼作為等同於大宋的附屬國,雖然是保住國土,防守外敵的最佳策略,但耶律大石忍不住這口氣,也許在耶律大石剛剛登基的那一點時間內,耶律大石會完全為百姓著想,退位讓賢也無所顧忌,但權力充滿了誘惑。身居高位多年的耶律大石,早已無法離開那個可控制天下百姓的至高皇位了。
趙諶帶著百人,一路朝著西南而去,趙諶在路上並未多做停留。趙諶早就注意到,在趙諶住所的周圍,潛伏者大量的監視人員,趙諶看似從府中懶散而去。但乘上戰馬之後便是快馬加鞭,沒有絲毫停頓,連續數日。趙諶等人的吃飯都在馬上解決。
忽然趙諶舉起握緊的拳頭,一眾禁衛軍很快止步,組成陣型,將趙諶護在中間,箭矢從兩邊飛來,眾多兵士武動刀劍,將迎面而來的箭矢磕飛,同樣也有不少兵士中箭倒地,所有兵士立即下了戰馬,使用護盾將趙諶護在中間。
見無法再造成大的壓力,箭矢停歇,數百早已埋伏在此的潛伏者,紛紛朝著禁衛軍殺去,凌亂的裝束,色彩不一的著裝,有的身著重甲,有的身著皮甲,不一而足,手中武器也是五花八門,有些連名字趙諶都叫不上,而卻從這些人的服飾上根本看不出什麼。
面對突然殺出的武裝,禁衛軍從容不迫,留下十餘人保護趙諶以外,其餘兵士組成戰陣,一最小的兵力防守最大的面,兩軍猛然碰撞在一起,鮮血激射,頭顱翻飛,原本人數佔優的遼人哪裡是武裝到牙齒的禁衛軍對手,何況禁衛軍極為擅長配合之法,僅僅交手數個會合,遼人已經倒地數十人。
這些遼人驚恐異常,哪裡見過如此強悍的部隊,除了在剛才的突然射擊下,殺傷了一些禁衛軍,而正面交手之時,禁衛軍完全能以一當三,強悍之極,攻殺之間,遼軍損失慘重,相比而言,大宋禁衛軍的損失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但並不能無視遼軍的拼死而戰,致使部分禁衛軍兵士因受傷無力再戰。
趙諶目光淡然,似乎對於襲擊早已預知一般,靜靜的等地這時機,忽然趙諶大吼一聲:“隨我衝。”趙諶身先士卒,手握兵刃戴琳禁衛軍進行發衝鋒,遼軍本就進攻不利,被宋軍的反衝鋒一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