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改日再聊,你們都去休息吧。”
“多謝公子”。秀兒和李悅的確堅持不住了。
趙諶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看著透過窗戶灑進來的月光,一時間思緒萬千,明日定要解決西軍之事,時間緊迫,趙諶相信金人絕不甘心上次的失敗,再次南下只是時間問題,自己雖然沒有把握再次保住汴京,但有些事情必然是有所為,有所不為,汴京乃人心所向之地,自己必須竭盡所能,就在思考之時,房門被推開,一個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趙諶馬上起身,接著月光可以看清來人正是李悅,李悅神色頗為緊張,呼吸有些急促,臉上有一絲不自然的潮紅。
趙諶自然不會傻到去問‘你來做什麼。’
趙諶同樣有些尷尬,走過來牽起李悅的手道:“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現在我們…”
李悅雖然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公子難道是看不上我出身貧寒,只重視將來的政治聯姻?若如此,我李悅離開便是。”
趙諶心中苦笑,解釋道:“誰給你講的這些,都還說什麼了。”
“就是公子發配充軍的那些女子,她們說公子根本不會重視我和秀兒,如此多的嬌豔女子永遠輪不上我們,公子既然知道我們心中所求,那麼…”李悅終於下了很大的勇氣,自己開始寬衣解帶,雪白的**呈現在趙諶面前,趙諶一陣心顫,趙諶背對李悅道:“悅兒,現在…我…我們…這樣…不合適。”趙諶的語氣也頗為斷斷續續,可見內心額掙扎。
不多時傳來了李悅痛心疾首的哭聲,讓人十分憐惜,趙諶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無法迴避,轉身走上前來將李悅抱起,一時之間春色了無痕,只是趙諶沒有發覺,門外還有一個俏麗的身影站在那裡,有祝福,有嫉妒,複雜的感情存在於心間。
當清晨的陽光喚醒了整個大地,趙諶起身,為正在酣睡中的李悅蓋上被子,自己穿好衣服,走了出來,發現王惜宸正坐在客廳裡,秀兒正陪在一邊,桌上的秀兒為趙諶準備的早飯機會被王惜宸吃光。
王惜宸對趙諶壞笑著擠眉弄眼,趙諶真想上去抽他兩下,王惜宸連劈極厚的道:“早飯準備太多了,我怕你吃壞身體,暴飲暴食可不好,我就幫你解決了一些,這還有一點,別介意啊,趕緊吃早飯,我們還有要事要處理。”
秀兒道:“公子我再去做一些。”
趙諶看秀兒的眼神之中感情複雜,想來昨晚之事秀兒是知道了,只能溫聲道:“不用了,秀兒我出去了,那個…”
“公子放心,李悅姐姐我會照顧好的。”秀兒回道。
趙諶又是一陣尷尬,拿起僅剩的一點早飯,拉起竊笑不已的王惜宸除了房門,王惜宸收起了調侃的語氣,認真道:“太子妃之事乃是大事,你最好認真思量。”
趙諶淡淡道:“知道了,你還是這麼羅嗦。”冉觀望惜宸為之氣結。
兩人來到了軍營之中,議事大帳之中,西軍眾勢力的真正領導人齊聚一堂,王惜宸為趙諶低聲介紹幾個需要注意之人,首先是坐在左手側的分別是北凌城代表付儀,此人四十歲上下,此人面色虛白,眼神低沉,明顯是酒色過度之人,但不時眼中閃動的精芒,看來也不是簡單人物,此人手中有兵甲三萬。
在他旁邊是月孤城城主錢佑鍾,此人三十歲左右,面如冠玉,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頗為自然,尚未太大特點,手上兵力三萬,右手邊排頭之位名叫牛立,屠野城城主,只見牛立,體型壯碩,滿身全是爆發性的肌肉,椅子被壓得咯吱作響,牛立面色猙獰,明顯是狠辣之人,手下兵甲三萬。
在他下手是一名端坐的女子,名叫許詩墨,因為面板保養極好,看起來只有二十餘歲,其實早已過了三十,姿色尚可,但氣質不俗,此女的丈夫才是歸隱城城主,但此女做主的事情大多數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