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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收拾,直接吃掉半碗,蘇幕遮看她的時候眼淚都快留下來了,然而這種時候,只能重新進去再做一碗。

但最為可怕的還不是這三個人的情緒,而是她們的氣場,後來演變成不論問什麼,相似的語氣:“幹什麼!有什麼事!沒事走開!我很忙!”氣沖沖的樣子就好像能用牙齒咬死人似的,臉部猙獰到異常可怕。

首先敗下陣來的就是肖鍛可,最近私塾的學生上課熱情不高,肖鍛可除了每日給孩子們上正式的課之外,就在蘇幕遮那裡得到建議,說是增加一些什麼體育課、美術課、音樂課,活躍情操,也能讓孩子覺得不那麼無聊。

這一方案得到了院長的大力支援,但同時而來的就是肖鍛可要每日每夜的工作,連回來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導致他和植草的關係越來越遠,平日裡連好好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難怪植草會對他意見頗大。

這天肖鍛可難得的休息,卻遭到了女同志們一致的排斥,從早上開始情緒就低落著,跟植草說什麼她也懶得搭理,經常就遠遠看著躲避開來,似乎很不願意見他一樣。

中午剛過,肖鍛可就找到花為媒示意繳械投降,不管她們什麼吩咐,自己都甘之如飴,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首先,花為媒很高興,找到了這麼一個免費勞工,其次,她確實是有事情想讓他幫忙的。

首先就是讓他去十公里外的那家綢緞莊買幾匹顏色鮮亮的布回來,她想做兩件冬衣,順道去東街那家非常多人的甜點鋪子,買兩斤甜點回來,路過街角的那家胭脂攤子,再買一盒三錢銀子的胭脂,肖鍛可拿了張紙條寫的清清楚楚,也揣好了錢,走沒幾步,就迷路了。

平日裡他的生活軌跡非常簡單,私塾、麵館和菜市場三點一線,如今要去十公里外的綢緞莊,想想都覺得很可怕,還沒走,就打了退堂鼓。

可想想花為媒那張可怕的臉,就沒什麼是解決不了的,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毅然決然大步流星的向前走,終於趕在下午回到了麵館。

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偏巧沒了,蘇幕遮極為好心的幫他接了一杯,瞬間被席捲一空,花為媒看著他買回來的東西,鄙夷不已,果然交給一個男人就是大錯特錯的事情,但怎麼說都買回來了,錢也付了,若是不要,豈不是傻。

肖鍛可這一個行動充分讓女性同胞知道了他內心所向,更加肆無忌憚的讓他當跑腿的,但多半是買點兒菜買點小玩意兒,肖鍛可是想拒絕,但想起來前幾天植草的臉,就徹底放棄了掙扎,無論她們說什麼,只要自己能辦到,就義無反顧。

接下來的兩天,孔繁星還是會出現,每次都點不一樣的面,偶爾聊聊天說說話,吃完便走從來不過多停留,某一日,她叫來了蘇幕遮。

“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麼做的麼?”聲音很是溫柔,也很甜,甜到骨頭裡,很難想象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會不會渾身酥麻。

蘇幕遮以為她也是個趁機套取做法、和陳霧兮一個貨色的人,就沒好氣的去櫃檯拿了前幾日寫給陳霧兮之後順便又寫了兩張的做法,放在她手上。

只簡單看了兩眼,孔繁星就將紙放在桌上,指了指說道:“我知道,除了你,世上沒有人可以做出這個味道,我只是想聽聽,你是怎麼形容這晚面的。”

這個女人實在有趣,蘇幕遮這般想著坐在了她面前,一點一點毫無保留的給她講的一清二楚,心滿意足的孔繁星開心的笑著,似好奇寶寶一般的問著碗裡的這個紅紅的東西是什麼,蘇幕遮回:“這是辣椒。”

“怪不得有種辣辣的感覺,你能告訴我這個東西哪裡有麼?或者你是怎麼知道的?”孔繁星越來越好奇,蘇幕遮開始感覺有些不對,本來花為媒已經沒什麼耐心的示意她趕緊帶她去看那一堆辣椒園,省的費口水,蘇幕遮都放棄了。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