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戴了顆挖了洞的南瓜,穿條內褲就在大街上跑來跑去;一群人打賭,輸的人得到女生宿舍穿上超人的衣服,彈吉他唱瑪丹娜的成名曲之一——“宛如處子”。
“真有什麼的話,男方都裸了上半身,我應該不會穿得比他多才對。”電視、小說都是這樣演的,不是嗎?
“哼!”
“喂,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就只是來擺臭臉給我看吧?是不是因為收到了我的簡訊?”
Jerry似笑非笑撇唇,還是有點不爽的道:“你是真的有那麼多事可分享,還是隻因為少了個‘陪睡’的晚上睡不好,故意把我騙來的?”
見他不再皺著眉說話,吉麗娃開心忘形的將手勾進他的臂彎,“那我們一樣一樣去‘驗收’吧。”
不過,在到外頭吃吃喝喝前,得先安置Jerry的行李,於是他們很自然的就又回到吉麗娃承租的房間。
“這是你住的地方?”Jerry隨意大量了一下,約有六坪大,一個人住不算小,她東西不多,環境乾淨寬敞,聽她講,價格也便宜,真要說有什麼不好,大概就只有隔壁的“室友”不太好。
“不錯吧?”她倒了杯開水給他,然後問:“晚上你要住下來嗎?”
問這句話,對一般男女而言是有點尷尬,甚至有某種暗示,可她和Jerry都“同房”那麼久了,還這麼想也未免矯情。
這個男人很紳士,她八成也不是他的菜,看得再久也不會想“衝動”。只是想起他的眼神、他替她做的事……一般朋友,會為對方做那麼多嗎?
她會為他做那麼多,一開始以為是出於感激,後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她做那些事的動力不是感激,而是喜歡。
那他呢?他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這背後的原因,她可以期待嗎?
“你的沙發只適合坐。”他很嫌棄的看著那張連躺都不能躺的單人沙發。
吉麗娃直覺反應,“我的床還算大。”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這話有多曖昧,整個臉都紅了,“那個,你你你……別想歪,我的意思、意思……”
Jerry幾乎要大笑了,“放心,我懂。”臉紅成這樣,他太瞭解她的性子了。
那幾個字出自別的女人口中,可能就是某些邀請暗示,但由Doll說來,話就是原來的意思,不必想太多,這女人沒那麼多的心機。
為了不讓她尷尬下去,他轉移話題的問:“為什麼想租這種月租旅館?”擺明了會長時間在這附近活動。“你確定在這裡能找到你哥?”只憑幾天前在這裡偶遇了一回?
“其實,我家在波士頓有家小小的分公司,我爸要我偶爾也要去走走看看,至於我哥……只能儘量了。”上一回Jerry問她,她沒多說,只提到老哥和老爸理念不合,離家出走。
“嗯。”她的話說的小心,可能有什麼家醜或難言之隱,這部分她不說,他也就不宜知道的太多,一如他不愛提他顯赫的家世一樣。
“要喝咖啡嗎?”她討好的問。
“這裡有得煮?”才幾坪大的空間,不可能還藏著一間廚房吧?
“三合一要不要?”她說著倏地站起來,卻動作笨拙的踢到桌腳。“哇噢!”
痛麻的感覺讓她低呼了一聲。
“喂,你沒事吧?”Jerry連忙過去。
“還……還好。”看著他溫柔仔細的檢視自己的傷勢,吉麗娃開心又感動。
才五天沒相處,今天無預警的看到他,她居然興奮又有點手足無措了?尤其是在清理自己對他的感覺後,每當他一凝視她,她不知是不是“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亦如是”的想太多,怎麼覺得他看她的眼神,溫柔得像在回應她的心情?
她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