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臉蛋兒,柔聲道:“哭出來,好些了吧。”
安心側過臉龐,在楊辰手上蹭了蹭,嘟著嘴道:“你好狠心,打我一下就很疼了,還要打四下……”
“我也是為你好啊”,楊辰有些無奈地笑道:“第一下下去後,我其實就不捨得打了,但我想了想,還是得繼續打。”
安心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打了你半邊屁股,萬一這邊打的地方腫了,另一邊不腫,那不就不協調不美觀了麼。所以啊,我就想再打另一邊。結果第二邊打好後,我又感覺到力氣用得大了些。所以,為了平均,我又打了你原來那半面一下,可打完還是力氣超過了些,就又補了第四下……嘿嘿,安心寶貝,你放心,你的屁股不會一邊大一邊小的”,楊辰一副認真的表情,一隻手卻緩緩下滑,摸到了那屁股蛋上,輕輕摩挲地同時,又捏了幾下。
安心又羞又氣,這歪理都能瞎掰地一本,但又想笑出來,風情地拋了個白眼,“好了啦,別摸了,讓我穿上褲子吧,她們都看著呢。”
安心說的,自然是兩個早已經傻了的女保鏢,她們完全不能理解,怎麼剛剛還脫褲子打屁股,現在又濃情蜜意吻這麼久。
楊辰嘿嘿笑著,不捨地在女人那兒又磨蹭了幾下,才將那桃紅色的小內褲給拉上。
“答應我,以後可不能再騙我了,不然我是真會打得你屁股腫起來的”,楊辰拍了拍女人的臉說。
安心避之不及,一把拿開楊辰的手,撅嘴地道:“老公你討厭啊!摸摸我那兒又來摸我臉!”
“不都是你身上的肉麼,而且也不髒”,楊辰無所謂地道。
安心快暈過去了,兩在一起也就算了,這一幕還讓貼身的女保鏢們看去了,自己以後可怎麼面對她們呀。
果然,兩個女保鏢反應過來後,都在旁憋“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楊辰切入正題,正色問道。
安心俏臉上的羞赧之色也散去,露出一抹哀傷,幽幽嘆息道:“其實……”
不等安心說什麼,女保鏢身上帶著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女保鏢抱歉地看了楊辰一眼,接起電話問那邊的人什麼情況。
剛沒說幾句,女保鏢臉色一陣血氣上湧,像是極為生氣,結束通話電話後,對安心道:“小姐,家裡了,二爺和好幾個宗親嚷著要分家產!”
安心雙靨一陣煞白,軟軟地倒在楊辰懷裡,如遭電擊。
……
中海東區,一座河道上的拱形大橋下。
並不乾淨的河水緩緩流淌在水泥築邊的河道中,夜色下像是黑色墨水,對映著點點星光。
南方五月末的天氣,即便夜晚也已經不再涼爽,蚊蟲在這一塊水源豐富的區域,顯得格外的繁多。
但即便如此,大橋下依然是許多流浪漢們喜歡的露宿點,蚊蟲的叮咬已經無所謂,只要晚上不是太熱就好,何況,大橋下還能阻擋南方時不時會來的陣雨。
正好是凌晨時分,大橋下四名乞討為生,衣衫襤褸,蓬頭垢發的流浪漢,正嘻嘻哈哈地說著天南地北的口音,討論一些男人間怎麼都不會厭倦的話題。
對於他們來說,是漫無目的的,社會已經將他們拋棄,他們也不存在什麼嚮往,僅有的享受,就是自由自在地天為被,地為席。
“瘸子,你不識字嗎,怎麼還出來跟我們兄弟幾個一樣討飯啊?”一個滿臉鬍子,靠在橋墩上的大漢問道。
瘸子是個相對瘦小一些的年輕乞丐,也不知道他名字,就因為腿瘸,就叫瘸子。
瘸子枕著一塊**的石頭,正躺著看夜空,聽到問話,用他那華夏中部的口音嘿嘿笑道:“你們信不信,當年老子還是高考過的。志願報的是一本的名牌大學。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