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洋宏面罩下的臉幾乎扭曲的變成了麻花,憋的通紅,心中悲呼:“混蛋啊混蛋,你才來了!你才用棉球!”從小到大他從未感到過現在這般恥辱過,此刻只巴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呼呼幾個深呼吸後,牙關一咬,眼中透露出怨恨的光芒,便提起褲腰姿勢怪異的跑走,速度竟然比之之前還要快了很多。
原地,朱暇扯下面罩,抽著肚子大笑幾聲,進而身形一躍,化作一道黑芒消失不見,心道今夜計劃泡湯了,看來也只有等明天再說了……
兩人短暫交鋒的這麼一會兒,總管理已經急匆匆的跑進了方靜函的香房,到時發現很安靜,只見方靜函正坐在床上發呆,滿臉的憔悴,像是在忍受相思的煎熬,看之令總管理這顆剛毅的男兒心驀然一酸。
“小函……剛才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總管理聲音有些顫抖,急忙走上去問道。
正在“發呆”的方靜函如觸電般一震,像是總管理的到來讓她很驚訝似的,急忙起身,“夫……夫君……”同時在她心裡也鬆了一口氣,暗道剛才那道強大的靈識真是幫了自己大忙,不然被總管理抓個活的那就麻煩了,同時她又感到好奇,這總管理以往都是在辦公的地方徹夜忙碌事務啊,從不回來一趟,今個兒怎麼……?
但在方靜函鬆氣的同時總管理心裡也同樣鬆了一口氣,本以為剛才送紙條那個黑衣人是居心叵測的歹人,但現在見到心愛的老婆安然無恙,心裡也平靜了下來,同時他又感到好奇:那個送紙條的黑衣人,是誰?
“咯咯,沒什麼事啊。好好的你怎麼來了?”方靜函嫣然一笑,走上去扶著總管理坐下,旋即沏茶伺候。
“夫君今夜不是事務繁忙麼?為何還有空……?”
總管理臉色一正,道:“小函我們都兩口子了,我也不瞞你說,剛才有個黑衣人給我送了一張紙條,說要我立刻回來一趟,我擔心是歹人,唯恐你受到傷害,所以也就放下事務過來一趟了。”
“呃……”方靜函眼珠轉了轉,心道:“該不會是發出強大靈識提醒我那個人吧?不知是誰?為何要幫我?”心中想著,方靜函嬌笑一聲:“真是的,大驚小怪,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惡作劇啦,夫君你想想,咱們管理員總部防守重重,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此造次?”
總管理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啊。”
方靜函幽怨的哼叫了一聲,身子便如美人蛇般坐在了總管理腿上,媚聲問道:“那夫君……今夜你還走不走?”
“唉。”總管理輕輕一嘆,不由想起適才方靜函那出神憔悴的樣子,心中酸澀,便一把摟住了她,“小函對不起,以前是我太專注於事務了,既然沒照顧到你的感受。”說著猛的吻上了她,同時將她嬌軀一把橫抱起來丟在床上,長袍一扯便露出壯碩的身板,然後如餓狼般撲了上去。
方靜函心裡甭提多鬱悶了,本以為總管理會走,哪知道他既然不走了,真是……不由的向床底瞟了瞟,心道:“哥們兒,這一晚待在床底下你可要挺住啊,千萬別發出聲音。”
床底下,一赤身裸體的男人臉部扭曲,姿勢怪異的趴著,上面總管理每聳動一下這柔韌的床底便會壓一下自己的身子,當真是……他心裡可是在淌血,本來和方靜函搞的好好的,剛要噴發,卻是一股強大的靈識突然而來,這也就忍了,大不了等事後再來,哪知總管理這個時候又跑來了,而且更出乎意料的是他來了就不走了,就這麼……奶奶的這啥世道啊這?
“唉!”輕嘆一聲,感受著上面的節奏,這夥計連抹脖子的心都有了。如果此刻朱暇也在這裡定會認出這個人是誰,便是白天帶著四個紅河大陸公子爺的管理員禤冬,當然,朱暇是不會在這裡出現的。
床上,一番激戰,終於總管理一杆長槍頂在那柔軟花蕊處,微微往前蹭了蹭,然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