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柳站起身來,勝券在握。
“你別高興的太早。”安靜撇了撇小嘴,冷哼了一聲。“葉蕭的牌肯定比你大。”
“靜靜,你連牌的大小怎麼比較都不知道,憑什麼說他的牌比我大。”獨孤柳笑道。
“哼,就是比你大。”安靜低下頭,看了一眼獨孤柳的牌,安靜不經常接觸賭博,所以對梭哈的規則不太清楚。不過電視電影裡也看過點,知道獨孤柳的同花應該很大了。
葉蕭寵辱不驚,慢慢的將最後一張放在掌心裡,輕輕翻開。沒有賭神裡演的那般神乎其神,可以意念搓牌。
葉蕭咧嘴一笑,和之前吳恆的笑容有幾分相似,看上去傻不拉機的。
“吳恆,收錢。”葉蕭吐出四個字,將手裡的牌一番,正面顯露了出來。
紅桃2!
“好一個葫蘆。”站在一旁觀戰的滇南賭神朱萬千,不禁開口道。
三條加上對子,正好穩壓同花。
賭桌上三千萬的砝碼,全部被葉蕭贏到手裡。吳恆雙眼放光的看著桌子上的砝碼,乖乖,三千萬吶。算一算,加上剛剛的扳手腕,總共投資進去七百萬,贏了二千三百萬。
兩千三百萬啊!
“耶,我們又贏了。”安靜俏臉上登時一樂。
獨孤柳的臉色很難看,這點錢在他眼裡不算什麼,畢竟他外公沒有兒子,只有他母親華笙男一個女兒,這就等於華家的資產就是他們兄弟倆的,華家是東南亞三大富商之一,這點錢在華家眼裡,真的不算什麼。
令他憤怒的,是安靜的話語,我們又贏了,為什麼是又?一個又字,把獨孤柳這顆驕傲十足的心徹底激了起來。
“葉蕭,敢不敢來一把大的。”獨孤柳眼神陰晴不定。
“如何個大·法?”葉蕭問道。
“賭你全部的錢。”獨孤柳冷笑道。“不知道你敢不敢賭一把?”
“全部的錢?”葉蕭聳聳肩,“我是個窮人,除了這三千萬,我最多還能拿出兩千萬。”
“好,就賭這五千萬,你敢不敢?”
“我陪你。”葉蕭眯起眼睛道。
圍觀的眾人知道了,他們是要玩全梭,獨孤柳背後有華家,錢自然用不完。而以葉蕭最小玩家的全部資金做賭注,這不是全梭是什麼。
這一場賭博,只有葉蕭和獨孤柳。
獨孤柳馬上讓潘安取了五千萬的砝碼,而葉蕭也增加了兩千萬進去。
全梭,荷官直接發了五張牌。
吳恆小心肝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不是他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作為新一代八零一族的佼佼者,比這還大的賭注他都見過,只是這一次和以前不同,以前他是看著別人賭,而且別人和他沒什麼關係。而這次是看著自己人葉蕭賭,如果這把葉蕭的牌大,一次性贏五千萬。如果這一次葉蕭的牌小,一次性輸五千萬,就算去了剛剛贏的兩千三百萬,也還輸兩千七百萬。
安靜更是緊張,她標準的官二代紅三代,但是卻沒見過這等陣仗。更何況,賭博者還是葉蕭。
美女荷官連續發完五張牌。
兩人都沒有看。
周圍顯得很安靜,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桌上的十張牌上。
這一次賭的,沒有心理戰術,完完全全的是運氣。
獨孤柳的手最先動,只見他將五張牌放在手心裡,一張一張的輕輕撥開,他的臉色越來越好越來越好。
終於,當他把全部牌看完的時候,獨孤柳笑了。
他心裡舒了一口氣,看著葉蕭的所有砝碼,獨孤柳他敢保證,這一次肯定穩贏。贏的這點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出了一口氣,這一次,看安靜還能說他們又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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